第2章 風雲突變（2）[第1頁/共3頁]

“不，娘，女兒不給你拿，你說過，那是爹當年送給孃的定情之物，更是女兒將來認祖歸宗的證物。娘，女兒還要等著爹跟我們團聚，以是，女兒不能給娘拿。”

“寒煙，快把繡品給娘裝好，娘這就接著――”，話冇說完，一個趔趄又幾乎顛仆。寒煙上前扶住母親。

阿海看到老夫人的裝束，就曉得老夫人這是要去傅家祠堂。公然，老夫人對阿海說道：

“寒煙，你把箱子裡的的那方木盒給母親拿過來。”

“寒煙，娘對不起你，讓你如此小的年紀受此委曲。”

“娘，我都六歲了，已經長大了。詹叔叔有本身家的事情，我不能每次都要詹叔叔和雨軒哥哥陪著，我想本身去一次。”

白雨秋聞言，再也忍不住淚水。寒煙止住哽咽，用手帕幫母親擦去眼淚，安撫道：“娘，寒煙不哭了，娘也不哭。娘對寒煙說過，再苦再難的日子都不準哭。”

“老夫人，您這是――，這早膳――”

寒煙環顧著屋內，看到靠窗的繡架上母親因病擱置著的繡品，俄然欣喜起來，手指著窗前，“娘，你看，我們另有這件繡品呀。”

這天淩晨，白寒煙早早地起了床，望著仍然陰沉的天空，不由皺了一下眉頭。白雨秋想著女兒昨日已經一天冇有白米粘牙，拖著衰弱的病體意欲起家，不料麵前一黑，又一頭栽下床來。寒煙聽到響聲，轉頭看到母親躺在床前，倉猝將母親扶起，一邊搖擺著母親，一邊哽嚥著呼喊道：

“六歲？寒煙，你覺得你六歲就已經長大了嗎？你還隻是個孩子，你若執意這麼做，你讓娘內心好疼。”

“娘，”寒煙抹去臉上的淚跡，還是哽嚥著說道：“娘，你不要這麼說，女兒冇有委曲，女兒隻要有娘就冇有委曲。隻是女兒太小，不能照顧好娘，讓娘受了委曲。”

白雨秋深思了一會兒，還是感覺女兒太小。寒煙見母親一向思慮不定，靈機一動說道：

“老夫人，我去奉告夫人。”

阿海和阿福遵循老夫人的安排各自籌辦去了，阿梅陪著老夫人很快來到了傅家祠堂。傅家祠堂有仆人老高埋頭在這裡照看著，祠堂裡的每一個角落都一塵不染。傅家列祖列宗的牌位遵循輩分有序的擺列著。老高看到老夫人過來，趕快拿起一隻蒲墩放在地板上，又風俗性地朝蒲墩上吹了一下，以後給老夫人作了一個請的姿式。隻見老夫人收住腳步，接著又併攏雙腳，伸出雙手抿了一下鬢角，雙膝跪在了蒲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