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師父訓話[第2頁/共3頁]

“有嗎？我如何不記得？”我也一臉無辜，冇人跟我說過啊。

“卓辜，部下包涵，”我快步上前，擋下落雁脖子上的劍，“這丫頭是我昨日下山遇見，也是不幸，帶到府裡來的。昨日返來太晚，冇向府裡隻會，直接安排她與翠竹一起睡下了。”

“清秋兄，不是說了是我擅作主張，就不要指責隱娘了！”少昊倉猝攔住師父的扣問。

我稍稍頓了一下，正色答道：“昨日裡，是我第一次見到人間百態。門徒先是見到一名販子，見到貧民並不理睬，見到富人卻極儘恭維阿諛之事；厥後見到有一女子，父親被讒諂致死，家貧無法隻能賣身葬父，仇敵竟要買她做八姨娘；而後在一青樓，本都是人間淺顯女子，因各種啟事要以出售精神來調換儲存所需。小小一個銀川鎮，一個下午的人間，我見到的人間百態是以財視人，仗勢欺人，以色侍人，都是以往我從未見過的。”

“大人，廟門外有人求見。”青衣小廝昂首向前通報。師父神采微變，現在會是誰來求見？

“讓她站著說！”師父的聲音不怒自威，看不是是否生機。我也聽話的持續站著，本來就有錯，從昨日童七爺的說法看來，差點變成大錯，的確該罰。

“此話怎講？當日宮中世人皆看到我葬身火海，且世人皆知孝懿後已下葬東陵。即便有人思疑，也冇有證據，不敢肆意傳播吧？”

“跟我們說說，你都看到了些甚麼？”少昊驚奇的望向師父，並冇指責，反而先問問見了甚麼。

“火德王、端木治……皇上……”玄煜，阿誰我都不忍心想起的名字，心都疼的發緊，“除此三人，我想不出其他能夠。”

“先生叮嚀過，蜜斯不成以等閒出府，讓卓辜寸步不離，蜜斯不記得了？”卓辜眼神更加凶惡。

天已完整黑了，沿途早已無半個行人，遠遠地瞥見雲裳軒門前一個焦心轉來轉去的身影。

“好，記著你明天說過的話！”師父端起一杯茶，彷彿不籌辦再持續問下去。

卓辜收起了劍，對落雁一抱拳：“女人，多有獲咎。”

“蜜斯昨日下山了？”卓辜一個眼神甩過來，嚇得我有些結巴。

淩晨，我還在被窩中，被院子裡一陣打鬨聲吵醒，似是有人在院中質詢著甚麼。我攏了攏頭髮，肩上搭了個披風，快速到院中一看究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