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春寒（下）[第2頁/共5頁]

宛清頭一個聽出了端倪，眼底驀地升起肝火：“清露？！你去找那背主求榮的蹄子做甚？！”

“你放心，朕必然給你一個交代，”喬序的眼神變得分外冷冽，像染了霜華的月光普通，透著森森寒意，“盧淩，先把寒梅給朕找來！記著，朕要活的！”

“遵旨！”

“因為陛下是九五至尊……您一身正氣以是……”

“回陛下的話……奴婢……奴婢曉得……”

“啟稟陛下，這把鑰匙是宮正司裡的餘小主給卑職的。”

太後用手接過，將它與喬序手中的那枚放在一起對比。

接著，隻聽“啪——”的一聲脆響傳入耳底，寒梅左邊的臉頰頓時高高腫起。她尚未反應過來，宛清對著她的右臉又是一巴掌：“你還真是不到黃河心不死！”

我也如有所思，餘光瞥見喬序轉了轉手上的翠綠玉扳指，也在低眉深思甚麼。

“回陛下的話，恰是如此，”那侍衛想了想接著道，“當時卑職受命進入宮正司，餘小主便主動將此物交了出來。”

盧淩緩慢跑了出去，“啟稟太後、陛下與殿下，卑職在宮正司偏門處發明一名宮女。”

太後眉間有模糊的怒意升起，一絲一絲繚繞著：“之前呢？走水之前誰見過她？”

“房頂上如何會有桐油？”太後咬緊牙關，怒極反笑，“怪道孔明燈一碰就燒了起來，宮裡最忌諱走水，誰有這膽量？！”

孫文英驀地加大了力量，彷彿要把寒梅的下頜捏碎：“言不達意，你還不說實話？！”

寒梅俄然泄了氣，唯唯諾諾道：“奴婢冇有……”

說到最後，太後的調子又不覺往上揚了幾分。世人從速誠惶誠恐地跪了一地，口中恭謹唸叨：“太後息怒！”

喬序隨即握緊了拳頭，倒吸一口冷氣：“清兒與皇火線才被鎖在偏殿了？”

寒蕊見她如此，趕快一把拿過宛清的手細心揉著，道：“小主把穩手疼。”

在喬序和世人的欣喜下，太後這才略微平複了表情，微微一歎：“宮裡比來不承平，哀家這顆心就是想靜也靜不下來。”

相較於我的驚奇，喬序卻格外沉著，隻看著她道：“你叫甚麼名字？”

喬序將那把鑰匙拿在手裡把玩著，彷彿在賞識一件巧奪天工的藝術品。半晌，他將鑰匙懸在寒梅麵前，幽幽問道：“這就是你去宮正司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