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回 下山[第3頁/共3頁]

麵若冠玉的陳慶之笑說道：“詩雲：劍氣盪漾扶六合，俠義錚錚傳四方。說的便是中間這等拔尖相救的江湖劍客了。”

蔣起戈微微點頭道：“謬讚。”

他從村頭走到村尾，愣住了腳步，回過甚去看著村長打鬨的小孩，嬉鬨大人，不知怎的生的一寸懵然。

隻是本日，蔣起戈下山，與那日一模一樣，輕風細雨，青鬆和青柏到未曾相送，蔣起戈站在廟門前磕了三個響頭，見禮便下了山。

隻是第二天，蔣起戈比以往起的更早了，端倪間的劍氣更濃了些，每日除了練功再無他事。

隨便選了個方向，他走的半日，上了官道，劈麵走來兩人。

“同去吧。”

隨後，蔣起戈與之擦肩而過。

他頓了頓又說道：“蔣性在那，倒是一個大姓。”

一年之期已滿。

蔣起戈手中長劍化作漫天劍雨，隻聽得“叮叮叮”之聲，在輕風細雨中，羽箭紛繁落地。

“噌。”的一聲收劍。

蔣起戈走到山腰，手中長劍一抖，劍光冷然出鞘，懸空一丈不足。他眼中帶起一絲笑意，握住長劍，劍吟響徹四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