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五章 難得玉人心下事[第1頁/共3頁]
冷澄還是在笑:“逢場作戲?如何叫逢場作戲?”他欺身上前,手指掠過倚華的頭髮:“是像如許?”抹過倚華的唇間:“像如許?”乾乾脆脆將雙唇印上那人的胭脂:“還是像如許?”
“哼,那也夠丟臉的,還冇到分開的時候呢,就這個模樣,萬一……。”
搖擺的燭光裡,任倚華對著床上整整齊齊的包裹唉聲感喟:“好不輕易打好的,這下又要拆開了。當真是百忙一場。”
倚華嗤笑一聲:“你算了你,你一個大男人去當官,拿著一大包女人的衣服金飾,曉得的說你是替我打了頭陣,不曉得的還覺得你有甚麼奇特的癖好?切……不過也是,在西北那種處所,你又一小我孤苦孤單的,就算冇花花心機時候久了隻怕也熬不住。哪有不偷腥的貓呢?我可事前跟你說了,就算你要討小的,也要找端莊人家出身,識得眉眼凹凸的。我可不想到時候讓不三不四的女人喊我姐姐!就算有那不知廉恥的往上撲,你也給我守住了。”
倚華微帶憤怒:“你把我當卿遠一樣哄著玩呢?”
可貴見到倚華“護食”一麵的冷澄寵溺一笑,輕聲道:“好,說定了,都聽你的,用不消拉鉤吊頸一百年不準變?”
“甚麼?”
冷澄打了個哈欠:“我在本身的屋子,在本身的床上,對著本身的娘子,我想做甚麼還要分用心不用心?”
“是嗎?冷大人不是自誇書中君子嘛,不是說環球皆濁我獨清嘛。如何這時候承認本身是凡人了……唔,你放開,這麼急色乾嗎?”
冷澄微抬開端:“跟著女史你學的唄。”
“不過是親親抱抱,應當冇甚麼的吧?女史,冷某當不起這急色二字吧?
倚華幾乎冇咬碎銀牙:“冷大人,冷木頭,冷子澈,你是跟著誰學的,臉皮越來越厚了?”
倚華自發入套,丟了臉,悻悻然推開他:“易挑錦婦機中字,可貴美女心下事。說是不在乎,但到底家花不如野花香,誰曉得你會不會一頭栽到那*陣裡,把都城裡的我和孩子忘得一乾二淨……真到了東風西風,存亡存亡的關頭,彆說像貓一樣炸毛拱背了,就是像老虎一樣磨爪子,剔牙齒,我也不會就那麼委曲著!”
“女史不是在剛結婚的時候就教誨鄙人嘛,賢人都說過,食色性也,我等凡人怎能免俗呢?”
倚華被他突如其來的吻弄得七葷八素,好久纔回過神。回味了一番剛纔的行動,又在腦袋裡想了半天冷澄對其他女人做這些事的模樣,不由勃然大怒,揪住冷澄的領子低吼道:“不可,不可,剛纔做的一樣都不準對彆的女人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