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一十四章 無奈笙歌下樓台[第1頁/共4頁]

太後悄悄撫摩他的頭，話裡是滿滿的垂憐：“至心當然是有的，隻不過不完整的至心，你不奇怪罷了。”

賢妃一向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姑母，你這又是何必呢？皇上自有他的考量，再說了……您和皇上是母子，這些話當然該您去說。如果我們越俎代庖了，皇上還不曉得如何想我們呢？”

太後深深看了他一眼：“不管哪兒累，也不該燈紅酒綠地找歡愉。”

蕭卓對著茶杯裡的茶葉入迷：“是喜好啊……但是喜好並不代表我和她們在一起就能高興……。”

太後怔了一下：“我覺得，你是喜好盈妃和柔妃的。”

太後忍不住驚奇：“你纔多大年齡，就感覺為大恒做的事夠了？就想歇歇了？”

太後有點擔憂：“如何了？是歇息的不好？”

蕭卓順手端起中間宮女顫顫巍巍為他倒的茶，喝了一口：“說夠了倒也不儘然，隻不過是，有點累了。”

蕭卓皺皺眉：“如何？是有人到母前麵前說三道四了？”

賢妃出言試圖突破難堪：“姑母，你看……。”

蕭卓聽出話裡的體貼來，有所震驚卻還是彆扭著辯白：“不過隨便玩玩罷了，母後就是多慮了。”

太後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模樣：“你看看你們幾個，在這宮裡竟是越待越歸去了。盈貴妃，柔妃是有皇子的人，賢妃你是我家的人，一個個要位分有位分，要舉止有舉止，如何，連皇上的心都攏不住？就這麼由著他跟那群樂坊的丫頭電影廝混，廝混到他連朝政都不睬睬，你們幾個就放心了？”

太後語氣裡透出些肝火：“排了出新戲？《長生殿》也叫新戲？”

太後苦口婆心：“隨便玩玩也得有個節製，那幫跳舞唱戲的小妮子有甚麼好玩的？有阿誰時候，還不如去體貼體貼你宮裡的人。”

聽著這話，太後的神采都變白了，連手都有點顫栗。她呼了口氣，安靜了一下。然後，心疼地看了蕭卓一眼，叮嚀下人：“皇上醉了，扶他去前麵歇著吧。”

蕭卓迷含混糊地起家。連著稱呼都變了：“母妃，我難受……難受。阿茵和婉華為了兩個皇子，用儘手腕算計我。賢妃，明顯是我的表妹，現在卻一門心機地躲著我。上麵的妃子都是看她們幾個高位分的眼色行事。成日戰戰兢兢，不敢多做甚麼。隻要和那些還冇甚麼職位，冇甚麼束縛的丫頭電影在一起，我才感覺我是小我，是個有血有肉的男人，而不是木頭做的傀儡，耳根子軟的玩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