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第七章（1）[第3頁/共3頁]

葉非文眼眸中神采流轉，靜望秦香半晌。“娘娘，恕微臣冒昧，微臣想再問一句。”

葉非文閉了閉眼，“如此說來，你對他隻是慚愧，隻是知己不安，卻不是因為愛他。”

秦香吸吸鼻子，回身要走，卻又聽葉非文道：“娘娘，微臣另有一個題目想問。”

“是的，微臣明白。”

在禦花圃裡走了會兒，葉非文道：“存亡有命，李將軍在人間走了這麼一遭，熟諳了陸瑤女人那麼好的女子，又有娘娘這麼好的朋友，他必然很滿足了。”

秦香抬了抬眉，表示他說。

葉非文眉間微瀾，語氣都變得謹慎翼翼。“娘娘……很馳念顧斐然？”

“如果顧斐然還活著，娘娘是不是不管如何也不會情願隨皇上入宮？”

“那是天然。”秦香拍了拍葉非文的肩，緩緩分開。

秦香站在關雎宮門口,怔怔地望著天空。

之前與他商定那三年，秦香隻是想給他一段時候漸漸放下，終究讓她出宮去。因為除非顧斐然還活著，以趙謹的性子，這一輩子都不成能再對她做甚麼。

“娘娘！本來您在這兒呀。”安魯遠處跑過來，對她和葉非文行了個禮，忙抬高嗓子道：“可否請娘娘移駕乾坤殿，皇上他……”

秦香盯著他好久，方撇開眼歎了口氣。“您錯了，如果他還活著，我寧死也會分開這裡的。”

秦香怔了怔，又緩緩搖了點頭。“不是你說的那樣，我愛斐然哥哥，是愛的。”她愛他，就像愛本身的親哥哥一樣，一向都愛著，一向都忘不了。這後半句話她冇有說出口，因為也冇有需求說，那種親情一樣的愛，她本身曉得就夠了。

“既然如此，我也不怕對您說句實話。”秦香昂首看了看天空，“這皇宮就像個樊籠，不但把人，也把人的心困了起來。我和皇上，也都是被困住的人，在這裡，或許我們一輩子都不會再敞高興扉了，又何來談愛？”

“但您畢竟是已經入宮為妃了。”葉非文神采又轉眼有些黯然，“這是不能變動的究竟，縱使他還活著，您能分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