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4第十章（5）[第1頁/共4頁]

“是嗎？恐怕要徹查本相也不是一件難事吧。”黎湛淡淡推開趙謹手中的劍，走到顧斐然跟前。“你覺得，毒殺先帝，就真的冇有留下一絲一毫的證據？”

李墨辰神情黯然，眉宇間有些抱愧的意味。“陸瑤，是我對不起你。”

想到這個名字秦香內心更痛，她看著李墨辰的笑容，忍不住不去責問。“你這個模樣，你要陸瑤如何辦？你一會兒見到了她，你要如何做？我不信這麼多年來你對她冇有豪情，你對得起她嗎？”

李墨辰還是掛著笑，“我是黎湛，一向都是。”

秦香看不下去了，衝上前將陸瑤擋在身後。“你混蛋！你早就曉得會有明天如許的成果，你如何還忍心如許傷害她？你說啊，你說這不是你誌願的，你說你是李墨辰，你不是黎湛，你不是……”她說著說著便說不下去了，抽泣得上氣不接下氣，最後乾脆抱著陸瑤就哭起來。

“不，不消對不起。”陸瑤搖著頭，還是苦笑。“你隻要奉告我你是誰，奉告我就夠了。”

趙謹看了看陸瑤，冷哼了一聲。“好，彆說朕冇有給你挑選的機遇。黎湛，陸子蒙將軍的死，實在與你有關吧？”

“各為其主，這個事理你該明白的。”

秦香一把上前抱住他，直今後擋。“不是的，不是如許的。斐然你快說，不是如許的，不是你害死了先帝，不成能，不成能是如許！”

秦香隻感覺心口被人狠狠一拽，鑽心似的疼痛感傳遍滿身。本日到底另有多少奧機密爆炸，都來吧，然後把這裡統統的人都炸得骸骨無存。

趙謹舉劍對準顧斐然，一字一句道：“不成能。”

本相二字最殘暴――秦香曉得,一個李墨辰就已經充足毀了統統，冇想到的是,本來被埋葬的奧妙，竟然接踵而至。

顧斐然悄悄湊到李墨辰耳邊說了句甚麼，李墨辰斜扯著嘴角衝秦香一笑，快步向她走去。秦香怔怔地望著他，麵前的人，除了雙手被反綁著，看起來戰役時冇有任何的不一樣。他笑起來還是那麼暖和陽光，他的眼裡對她另有體貼，除了身份，他清楚還是阿誰墨辰哥哥。

顧斐然走過來，悄悄按下她的手，卻彷彿不肯再多看李墨辰一眼。“先回大帳吧，信賴有人比你我更想見到他。”

陸瑤閉上眼睛，卻冇有眼淚滑過，哀莫過於心死，流不出眼淚纔是最哀痛的時候。

黎湛神采普通了些，笑了笑。“趙謹，你公然不信賴人，實在你對我早就有思疑了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