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第一章（4）[第2頁/共3頁]

蕭離睨她一眼，自顧自地倒了杯茶：“傳染了風寒，好幾日了，今兒終究精力了些。”

“真的？”雲珂更加鎮靜，“那會有傷害嗎？如果看到了趕屍，會不會有甚麼不好的兆頭？”

顧斐然看她一眼：“我還不體味你？你如果有了興趣，那是非親目睹到不成。但是彆說我冇事前提示你，依著四爺的性子，他也是毫不會許你去的。”

“你就扯吧！”蕭離拍了拍鳥籠，彆有深意地看向他，“你啊，早像這籠子裡的鳥兒，飛不出去咯。”

籠中鳥，欲飛天。那喳喳的脆鳴，不知此中透著幾分哀怨和失落。雲珂心想，實在它是神馳天空的吧，畢竟天空那麼廣漠，籠子再安然再溫馨，也不過是一方小小的六合。等將來有一天，它如有了機遇，直衝雲霄，便必然會情願放棄這方寸間六合的。

雲珂立即就蠢蠢欲動了，正想攛掇著去靈山上看看，顧斐然就先開了口。他掃了眼蕭離，淡淡道：“這些皆是無稽之談，我看多數是山裡的匪賊為了哄人上山弄的把戲。”

蕭離如同看戲般，過了會兒笑道：“我熟諳你們三年，這場景倒是上演過了不下數十次。我說顧斐然，你如何就這麼冇態度？”

蕭離挑挑眉，也不在乎，又給本身倒了杯茶，咕嘟咕嘟兩口便喝得見了底。

顧斐然笑了笑未作聲，雲珂模糊約約明白了一些甚麼，卻也隻是垂眼笑了笑，悄悄看向那隻鳥兒。

“那也是你情願的。”雲珂道，“前陣子我聽爹爹說，兵部尚書張大人和刑部尚書顏大人同時要你，是你自個兒選了刑部不肯去兵部。”

“好啊！”雲珂忙道，“打鐵趁熱，我們各自歸去籌辦一番，明日早晨就上山去吧。”其他三人皆點了點頭，表示冇有貳言。

顧斐然瞥他一眼：“你說我？這到底是誰逼得我冇了態度？若不是你勾起了她的興趣，又如何會有這件事情產生？以是我說，隻要碰到你準冇功德。”

“甚麼事甚麼事？”雲珂永久對這類奇奇特怪的事情最獵奇，一聽便神采奕奕。

“可我看著像是真事……”

蕭離微微一哂，像是俄然想起了甚麼，神奧秘秘地鉤了鉤手指讓他們幾個靠前些：“不過這回跟著辦差，我傳聞了一件希奇的事。”

顧斐然咂咂嘴點點頭：“以是我說，還是不要為官，像我這般多舒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