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章除夕[第10頁/共11頁]

“郡主，您備車是要去那裡？”迎春迷惑道。

柳長妤：“……”

“是我，父王。”

老郡王又翻了翻右手邊的紙張，裡頭無一例外都是秦越所寫的大字，紙張底下還壓著一摞書籍，多為兵法之類，老郡王偶然翻閱，隻悄悄抖落了幾下。

老郡王一擲酒杯，愈發確信他未想錯。

秦越墨瞳微閃，他一本端莊道：“外祖父，這娶妻乃是大事，您說孫兒總不能隨便尋個女子娶回家吧？”

見這一幕，秦梨心中暢快不凡，她搖著許氏的手臂道：“娘，你勸勸爹嘛，人家都不肯與武鄉伯府有任何乾係了，我們還巴著人家乾嗎，這不是自找敗興嗎？”

本是團聚宴，卻獨獨缺了汾陽王爺。這些年來，她彷彿鮮少見父王與母妃同過團聚夜的。

“起先秦大蜜斯與秦二蜜斯皆成心攔著不讓，待奴婢提了太皇太後以後，秦大蜜斯便後怕了，勸著秦二蜜斯放棄，然秦二蜜斯斷念不改。”向梅恭身道。

“好，好，那今後你與我一同出府，三妹你多多護著我啊。”柳長妤又笑道。

閉眼時，他就瞥見大薛氏端坐在床邊，垂首和順一笑，鳳眼微揚。

迎春又唸叨：“哦對了，那位武鄉伯還說是要除了秦大人的族呢。”

“這事那裡是我能說了算的。”許氏將秦梨的手拉下來，皺眉道：“這由你父親做決意，那都是他能決定下來的。”

“行。”柳長妤盈盈一笑。

迎春不滿地嘟噥道：“郡首要見的究竟是何人，竟如此心急的。”

他這孫兒哪兒都好，就是不近女色，暮年在西邊鎮守，又是在虎帳中便罷了，現下這都回了燕京半年多了，也冇半點信兒。

她們那裡曉得柳長妤得了太皇太後的眼，太皇太後又是如此偏袒柳長妤的。

“當然是……”柳長妤差一點就說漏了嘴，將秦越名字說出了口，反應過來後狠狠瞪了迎春一眼。

待秦溪派來的人到了汾陽王府時，柳長妤已下了號令，她拒不見客。那丫頭隻得將東西交給門房，又轉而由門房遞給迎春。

柳長妤完整愣住了。

“恰是。”向梅將內裡的乾坤一一道來：“老郡王共有二女，其一暮年不幸短命，其二便是這武鄉伯先夫人魏氏了。”

向梅又提及起許家，“隻因皇上對許大人看重有加，許家現在也算是罪證洗清，重獲權貴了。”

老郡王一擺手，背動手本身走了，他可不想叫秦越送他歸去。老郡王還滿腦筋揣摩著那女子的身份呢，至今未憶起那女人是在哪見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