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中秋夜[第4頁/共5頁]

接著她便上前叩了門。

.

既是為朝政考慮，那也確是除卻胡氏以外都還能夠。

中秋當日，貴女們又一次進了宮，陪太後一起過節。

也不曉得是不是有點太晚了……

“……不了。”沈玄寧點頭，“她和楚霽……彷彿挺好的，兒子想讓她過得好，也想好好地用楚霽，不如成全他們。”

“是。”沈玄寧聲音發澀地又應了一聲，內心卻全然冇法這麼想了。

宮中賞桂的小聚在傍晚時結束。世人一道用了晚膳後，太後又留沈玄寧問了一問，問他感覺哪家的女人最好。

沈玄寧內心有點酸，走到桌前端起茶盞抿了口茶，接著聽到她問：“皇上明天是不是見了各家蜜斯？可有中意的？”

他想，實在就算他冇故意不在焉，能說的大抵也隻是這句話吧。貳內心有了彆人，對其他的人都看不出來，選皇後，左不過就是為了朝政考慮罷了。

不過量時，二人就到了楚霽的院門前。院門闔著，楚張氏含歉向她道：“事前也不知你要來，用完膳我們就各自歇下了，也不知他目下睡冇睡。如果睡了，隻好勞你略微多等一會兒。”

“……是。”沈玄寧邊回聲邊看她，胸中說不出的悶氣。

“哎。”蘇吟一應，目送那伴計往裡急奔。半晌工夫，卻見一中年婦人迎了出來，翻開大門笑盈盈地拉住她的手：“蘇女人，對嗎？我是楚霽的母親，前幾日剛到都城。他提過你很多次了，來，快出去。”

沈玄宗草草對付了幾句，還是走了。他坐著馬車行了半個時候，終究到了胡府。

所謂賢惠，不過就是打理好後宮、容得下寵妃……

他不太懂彆的帝王如何能到處包涵，隻感覺蘇吟就像是一根刺，深深地刺進了貳心中，讓他非論如何做都還是隻能重視到她，愈是重視愈是疼得短長。

沈玄寧又應了聲“是”，太後凝睇著他靜了半晌：“還是想著蘇吟？”

叩了幾下後，硃紅大門從內裡翻開。門房的伴計是她前次來時見過的，一見她就笑了起來：“蘇女人？女人稍等，小的出來稟一聲！”

說罷，他暗淡一歎。

蘇吟莞爾點頭：“我曉得，不礙事的。”

“有勞將軍。”沈玄宗拱了拱手，與他一道進府。剛過了次一進的府門，便見一十四五歲的女子紅著臉迎上：“殿下萬福。”

這類敦睦，令沈玄宗感覺詭異。

蘇吟暗自一歎，想如果太晚了，她就隻跟他說幾句話、與他共飲一杯就好，不要擔擱太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