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回 巧巧失言遇顏卿 蕭郎癡心守寒夜[第1頁/共5頁]
巧巧趴在樓上,隔著窗子,望著那些過往的客商。他們將馬匹交給小二,隨後便大踏步進入堆棧,人來人往。他們或是大聲談笑,或是謹慎謹慎,或是嚴厲沉穩,或是大大咧咧。
雲淡淡,風悄悄。杜鵑聲聲不忍聞,歌聲猶在。獨剩一輪傍晚,尚在浪蕩。這塵凡的景色,讓窗外的飛鳥不覺動容。棲息在樹枝上,沉淪著最後一抹落日。夢裡相尋,花落無主。
不知過了多久,纔看到婉凝的眼皮微微跳動。想來,她是在夢了。常常聽得母親提及過,眼皮跳動就會有夢境。不知此時的婉凝,會做甚麼好夢呢?蕭易寒不覺伸脫手來,愛戀的撫著她的臉頰。
甚麼來由,報歉是不需求來由的。就在巧巧覺得本身,得了很大的便宜以後。卻俄然聽得阿誰男人,淡然道:“大理寺卿顏舜祁,這個來由,可算?”聲音不大,倒是極其震驚。
行雲流水,月下門推。一捲紙箋,謄寫相思情義。提筆寫詞,一字一斷腸。展轉淚眼回望,那一年的固執等待。儘付無聲的光陰當中,在細碎的月色下。活動著光陰的陳跡,一點一滴。
提及這個大理寺卿,朝野高低那個不知。他做到大理寺卿,不過十八歲的年紀。還是一個極其狷介之人,是東麓朝獨一一個,不在職的閒散寺卿。他將統統的事件,儘數托付大理主事。
“阿凝,”他輕聲喚著她的名字,疼惜的撫著她臉頰處的疤痕。不覺為本身當初的分開,感到悔之不迭。此次不會了,他再也不會罷休,讓婉凝單獨一人接受這份痛苦。
木格窗子上,微微流暴露一線落日。輝映著這張孤寂的小桌,烘托著男人的孤傲表情。“女人擋住我的落日了,費事女人讓一讓,”這是他的第一句話,是在對巧巧說麼,巧巧不覺站在那邊。
酒旗招展,在東風中微微擺動。這是玉池人家的酒坊,曾是初晨的祖上秘方釀造。酒香醇厚悠長,好像通化鎮的老霖雨。芳香四溢,甘之如飴。春季的風綿軟有力,有些沉醉的意義。
酒桌上的熱烈,彷彿埋冇著不為人知的奧妙。依著巧巧的目光,掠過那些粗布麻衫的客商。看到了角落處,一個身穿雪青色衣衫的男人。遠遠看著,男人溫馨沉穩。讓巧巧不覺,想起了大哥哥。
在朝廷中,他是一個愛好遊山玩水的人。但是在百姓眼中,倒是一個替民伸冤的清官。他看似隨便的遊山,實則是暗裡看望民情。他這幾年走過的處所,百姓紛繁獎飾喝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