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野性叢林[第4頁/共4頁]

癩象跟冇事一樣，瞧也不瞧躺在地上的死屍。他踱到穿襯衣的年青人麵前說：“你也曉得，我必須得殺你――不過，我能夠讓你死得痛快點。但你得奉告我，你們的貨放在甚麼處所？”

據瑪泰奉告田龍，癩象跟他一樣，都是撣族人。癩象是這一帶叢林中一夥毒品私運的武裝權勢頭子，也是殺人越貨的匪賊；而瑪泰本身則是另一毒品私運個人的成員。明天，他與被殺死的那位，在金三角的班廣與癩象不期而遇，不謹慎被癩象抓住了。至於癩象迫他說出甚麼奧妙，瑪泰則三緘其口，彷彿非常忌諱。

刀疤小頭子靠邇來，用槍指著年青人，對癩象說乾脆斃了。癩象冇吱聲，他昂首望望在天空迴旋等候的禿鷲，臉上掠過一絲殘暴的奸笑。他一揚手止住刀疤小頭子，刀疤小頭子過來聽他叮嚀了幾句，也笑了。刀疤小頭子樂嗬嗬的近前，不由分辯，將年青人的襯衣西褲全數剝下，剝得赤膊精光；又從屍身上解來繩索，捆緊年青人的雙腳，而後把他的手腳反串一塊。這時的年青人被捆綁成如同一隻反躬的大蝦，再也不能有涓滴彈動了。做完這事，癩象等幾人便揚長而去。

田龍本意就是來救他的，不消他要求，田龍放下揹包步槍，取出那柄阿昌刀三兩下堵截他身上的繩索。年青人鬆了綁，從礫石灘上爬起來，，二話不說，衝著田龍“撲通”跪倒，連連幾下叩首後，才立起家穿好衣服。

“……哦，本來是如許。”體味了田龍的秘聞，瑪泰考慮半晌方說，“好兄弟，既然你流落到了我們這裡，如果你情願就跟我走吧――你放心，我隻是粗心才讓癩象鑽了空子，在金三角這塊地盤上癩象還翻不了天，你等著瞧，不消多久他能瞥見太陽的日子就到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