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這裡，戚雲初轉過身來：“你感覺我現在如何樣。”
看著洋灑千言的白紙黑字，所說都是前東宮藥藏郎程武彥，因私通鬼戎、結黨營私的確實究竟，惠明帝的眉頭微皺。
“不是你？！”
他更進一步思考：如果趙暻果然是被戚雲初請了來的，那麼天然也就不會曉得他與唐瑞郎之間的奧妙。
而戚雲初明顯也並不等候陸幽的答覆。
“不過你還是錯怪了我，我是不是能夠討回一點賠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