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第4頁/共4頁]
幼章內心受益,命香涎拿了些碎銀子賞了給弄棲。
香涎為她撫案,“女人是不是來了興趣。”
少勤笑話她,“那裡這回事,她看得雜書,說是晚間少食,便吃得一點。”
少勤又說,“這現在是冇定性,等秋後成了家,天然事事服帖,不再招惹這等事,你兒子你還能不體味。”
“哎,好。”
說到葛琳,她歎口氣,“這混賬東西,整天肇事,秋收要到,他不在太學安份坐著,隻跟著閒人散世亂逛,名聲傳得都城無人不曉。”
“像你母親,這模樣,不出三年可比得上你了啊。”
說著便到了小院,天井廊閣相間,一覽無餘,上頭題字“一水間”,筆鋒端勁,與前院“洗竹軒”筆法明顯不出自一人之手。
戴夫人瞥見她歡暢得很,“是你的mm,奶名寧寧的那位?”
下筆天然,墨未乾便甩了出去,“遞給你家女人,她定歡樂極。”
這說到戴夫人的內心上,“這幾日前來講親的踏破了前廳的門地,我煩得很,京裡隻要幾家對勁的,還得仔細心細考慮著。”
她提筆,一氣嗬成,開端兩句便是,“葛黛鬆下故相逢,遙似秦淮無處勝。”
“他倒敢。”
大奶奶少勤便可將此事往小了說,“我的好婆婆,小叔那叫甚麼大事,名才轟動都城,怪隻怪你教他生得太好,惹得平白一眾女子垂涎。依我看,這還是樁功德,人傳葛家家風鬆散,如葛璿,也冇見得讀很多好,這二叔就是風騷了些,也不礙事,人提及他,那纔要讚一聲,好個兒郎,功課佳話兩不誤,豈不是人才。”
葛琳喝得醉暈暈,轉頭便忘了這事,隻是那女人依著詞上的意義,半夜偷跑了出來,約在橋上相見,夜裡吹了一夜冷風,等不到承約之人,歸去便病倒了。
戴夫人笑了起來,“是個機警的孩子,倒像琳兒普通,總有古怪的思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