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神奇的席子[第2頁/共3頁]

小蝶回身道：“放在這裡吧。”說著拿錢給那車伕。

“我信的，我信的，我必然嚴格遵循左券。”

白老爺撫摩著床鋪上鮮紅的席子，滿眼都是不成思議，這席子明顯是竹片編成的，可又輕又軟像是絲織品一樣，他俯身用指甲颳了幾下，看到那竹片內裡都是鮮紅色，發著津潤的光，摸上去如同羊脂玉。

“老爺，這就是傳說中的玉簟，能延年益壽的。”

“對，涼蓆，傳聞能冬暖夏涼，延年益壽，讓老爺表情平和下來的涼蓆，叫做……玉簟。”

“嗬嗬嗬，兒子，你可聽過老壽星吊頸嫌命長？那位老太後本來是不該死的，隻是她嘴饞，想吃燕窩，禦膳房那邊陰差陽錯，也不知如何就弄錯了，將往皇上那送的燕窩不知如何就送到太後那，那份燕窩是有砒霜的。嗯，出宮後我就揣摩著，莫非是那位那邊用心做的？這下子男人婆婆都冇了，可就冇人給她氣受了。”

“我是想奉告老爺，大少爺安然無事。”

“真是好東西啊，老爺能碰到蝶女人，真是……有福分。”仆人都不曉得該如何誇她。

“對，我路過一間古玩店，竟然發明瞭這席子，就是老爺說過的玉簟。真是老天保佑讓我碰到這等好東西，”

“寶貝？哼，放你出去就不曉得返來，我看是和內裡的人寶貝去了吧？”

年幼的白老爺一驚：“砒霜，那是毒藥啊？”

小蝶讓仆人打掃一下被砸的亂七八雜的房間，低聲道：“老爺，換個處所吧，讓人把這裡清理一下。”

小蝶盯著那席子，在這塊席子的一個角落裡有一朵用羊毫勾畫出來的梅花，寥寥幾筆玄色的枝乾，花瓣紅的刺眼。在分開未寒時的時候，葉限讓她用銀針刺破手指，將指尖的血塗抹在那花瓣上。血塗上去後刹時就消逝不見，花瓣更加的紅了。

白老爺年紀大了，年青時老寺人寄父一起縱情聲色，傷了身材，現在是故意有力，常常因為不能再糟蹋小孩子而大發雷霆。

這仆人在白家多年，白家仆人固然有怪癖，但對仆人還是很風雅的，薪水不錯，另有四時衣服和假期，可這些仆人也都是有豪情的人，這些年他們是親眼看著白家那父子是如何折磨小孩子的，仆人清楚，白老爺買小蝶返來，還不是因為一向忘不掉那口，小蝶隻要十六歲，固然打扮素淨成熟，實在還是個孩子，整天伴隨阿誰作孽多多的老頭子，真是太委曲她了。

說到長生不老，老寺人眯縫著眼睛，顯出無窮神馳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