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年畫（四）[第3頁/共3頁]

墩子則鼓掌道：“好啊，好啊，燒魚吃。”

畫被葉限放進水盆，上麵的色采垂垂淡下去，水上飄起一層油花，接著那畫上的胖娃娃也掉了下來。

葉限號令道。

燒皮子味？

金署長已經過驚到怒，驚駭感一掃而空，氣憤的呼嘯道：“嘛混蛋玩意，乾這缺德帶冒煙生孩子冇piyan的事！這麼大塊皮子，頂一孩子大半拉肚子了。”

葉限將那皮放到一邊道：“這麼看，那畫店就非常可疑了。”

她一點點回想著那天打鬥中的細節。

陳飛揚點點頭：“這塊紙是人皮，很薄很嫰的人皮，像……”他伸手一指墩子，“像是墩子。”墩子縮了縮脖子，不曉得甚麼像本身。

“這紙有題目。”葉限轉頭看向金署長。

陳飛揚感喟：“你咋學壞了呢？~”

葉限聽他說像皮子，直接將那紙送到油燈口，呲啦一下，燒了一下，另有一點點潮濕的東西排泄，葉限用手撚了撚那燒出的灰燼，放在鼻子上麵聞了聞道：“的確是皮子，一股燒皮子味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