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95 秘密[第4頁/共4頁]

“這東西如何來的？”李雄問。

“姦殺女子得逞。”李無相答覆，把玉柄羽士的所作所為說了一遍。

三人都豎起耳朵來聽。

李無相和通玄子齊齊後退數米，李無相又折返來，拎著李雄一起後退。

“他逃脫了。”

李無相、通玄子、李雄蹲在花壇邊，看著那一大坨被符籙彈壓住的不成名狀的生物。

“聽起來美滿是扯淡。”李雄說。

“是的。”李無相點頭，臉上風俗性的閃現“勞動聽民最名譽”近似的神采。行走江湖，這個稱呼給他帶來了無窮的便當，逢人說一聲：我是李家傳人。

“說了這麼多，妖道是誰。”李雄問。

“逃脫？”

病院就不敢持續詰問了。

兩個爸爸如果能和二十年後的兒子通話，兒子會淚流滿麵的奉告他們：是真的，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