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蛇妖[第3頁/共3頁]

道人眼睛眯起。

劉恒奮力操舟，繞小島又行半晌，那道人又取出一麵小鏡，如前法普通拋出。

道人眉頭皺得更加深了。

道人眯眼看著那座小島。

湖麵的霧氣越來越濃。

他指了指視野火線約莫半裡地開外的一座小小湖中島，輕聲道：“就是那邊。”

那銅鏡直接掉落到水中去了。

但是，船又行半晌，那道人的第五麵銅鏡已經拿在手中，劉恒卻俄然感覺有些莫名心悸。驚詫扭頭間，他見那島上濃濃的青色霧氣，似有些攪動。

他們就這麼收息斂聲，謹慎翼翼地繞小島而行，那道人很快就一起拋了四周幾近一模一樣的銅鏡下去。

劉恒驚詫昂首。

他的手指亦微微用力，撚住長鬚。

劉恒下認識地側首瞥了一眼。

第五麵銅鏡終究拋下。

劃子沿著一條悠緩的曲線持續進步。

劉恒坐下，滑動船槳。

但那道人倒是留意到了劉恒的行動，問他：“到了？”

銅鏡再次虛空懸浮在水麵上。

劉恒道：“快了。”

劉恒張了張嘴，低下頭，點頭。

他問：“可敢繞島走一圈？”

劉恒盪舟劃了足足一個大上午，現在早已汗流浹背。

陽光碎裂成千麵鏡，其光如刀，刺人眼眉。

足足盞茶工夫，左看右看以後，他才又對勁地收起銅鏡與梳子，重新站起家來，傲然立於船尾。

劉恒點頭，道：“它應在甜睡，但靠太近，我就回不去了。”

有巨大水鳥自船舷邊輕巧地掠過，並不懼人。

“糟了！”道人再無顧忌，大聲道：“你快走！”

又行，又拋一麵。

貳內心但願這是一個困妖的陣法，內心不由垂垂開端安寧一些下來。

船行如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