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七 來生無望[第4頁/共4頁]

“妙音，我從不知你是如許想的……”

“不是我所想的如許？那你倒是說說，這五年來你不吝破鈔重金也要次不落地來聽我操琴唱歌，與我談詩論賦，伴我盪舟遊湖，你究竟是想要如何？”

正則覷靈均一眼，神采穩定，還是手握長劍死死壓抑住跪在地上的少年。

俄然，地上躺著的少年屍身出現瑩瑩藍光，從腳部開端，垂垂變白、透明，最後以不成逆轉的速率消逝於無。

靈均點點頭，彆過眼，不忍再看這凡人的絕望。

“你……”老婦語聲苦澀。

“妙音，”老婦俄然一聲感喟，“若你想要自在，我現在便可把這珠子交給你身後的主子……”

“德……你為何要奪這寶珠？你背後又是誰在把持你？”老婦定了心神，雙目中透出銳光，神采裡卻另有一絲悲慘。

少年卻揚起了一抹媚笑，密意反問：“如果我說，你將這寶珠交出去就能換我自在，我從今今後便能好好伴你擺佈，你肯還是不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