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2 柔順女人[第3頁/共3頁]

聰山不忍打攪她看書，隻是在門口悄悄地瞧著她。

她穿戴一件薄如蟬翼的寢衣，在昏黃的月光下走出了寢室。她漸漸走到聰山身邊，漸漸俯下身子吻在了他的額頭上，又吻在了他的唇上。

夜很寂靜，但聰山翻來覆去地睡不著。

聰山接過書道：“這是《竹取物語》，一時半會也讀不完。我給你讀幾首詩吧？”

他早已風俗了現在這類錦衣玉食、萬人戀慕的餬口，卻忽視了這類餬口恰是月樓供應給他的。當他想到這點時，總會感到一種深深的驚駭和哀思。

他逐字逐句地給她讀，逐字逐句地給她解釋。聰山道：“這首詞團體描述得是一個為情所傷的女子和他的戀人果斷分離的景象。”

“但那又是誰的錯呢”？夢瓷的語氣帶著一種難以言說的哀痛。

“好的”！夢瓷鼓掌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