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48.吳家[第3頁/共5頁]

讓出兩文利也另有賺頭，因著多雇了人，便分了兩樣菜色，大葷不一樣，素食生果糖水都是一樣的，石桂還畫了水彩畫出來，告白畫隻要色彩光鮮惹人眼就成，要緊的是在小車上貼上一張，在船埠轉了一圈，讓大發把新店開張，頭天買飯讓利的動靜傳出去。

石桂挑了一對姐妹到飯鋪裡來幫手，說是姐妹，是在女學館裡才結的異姓姐妹，一個十九一個十五，大的阿誰是自家出來的，小的倒是顏大師半買返來的。

明月說完這話，那幾個知情的都衝他笑笑，倒也不是不平氣他，等喜子下了學，石桂已包辦了禮出來，明月還特地回家洗了個澡，又磨著石桂給他下一碗麪條：“大人請吃席，我可不敢多吃，肚裡老是半飽。”

“肯肯肯。”他笑眯眯拎了糕點盒子，又拿了石桂做的香包，往街上打了酒，穿戴齊劃一整一套衣衫，帶著這些薄禮上了門。

也不是大家都能織出好綢來的，石桂把這事兒跟紀夫人說了一回，她倒非常樂意，還笑起來：“我早說該叫這些女人們多看看多聽聽。”

船埠工人俱是些丁壯男人，石桂開張這一天，明月趁著午歇，帶了他那一班兄弟過來給石桂恭維，都是從戎的，身上還穿戴禮服，五大三粗往門外一站，本來另有些吵嚷的人群，立時就靜一靜。

石桂替他們倆個找衣裳出來，明月跟喜子的衣服褲子都是一道做的，尋出來也成套，秋娘看著就笑起來：“這像甚麼模樣，從速給喜子再換一套。”

石桂進屋正聞聲明月那一乾朋友提及吳千戶請吃酒的事兒，請了他們一全部前哨營的，明月昂首看看石桂：“我今兒把喜子也帶了去罷，他也好久冇拜見過吳千戶了。”

紀夫人讚成的看著石桂：“你那兒活計雖簡樸，倒是個見人的處所，看看外頭是如何謀生的，這些女人總不能在女學裡呆一輩子。”

石桂冇法，這事兒都是練出來的，大發跟著石桂也學了些字，他冇念過書，常常瞥見石桂抽出紙來寫契書，眼睛裡就滿是羨慕，店裡能計帳的隻要一個綠萼一個石桂。

寶芝爹還趁著開張特地過來道賀，連個落腳的處所都無，石桂給他倒上一杯甜糖水，他端著隻能站在店外，笑眯眯的恭喜石桂：“這纔多少日子，到年底，說不得女人連鋪子都置上兩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