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賞賜[第3頁/共5頁]
餘容澤芝兩個便不會玩,才還輸了琉璃手串兒,自家姐妹不幫,捱到紀子悅跟前,誇上一句:“你手上牌好,換個出法,可不贏了。”
石桂看得清楚,宋之湄頭是挨著陳家女人的,身子卻還貼著紀子悅,隻這一桌子上,幾把牌就同她熟悉了。
為了這一句分辯,賢人罰太子在東宮思過,連去打圍也未曾帶了他去,反叫睿王服侍擺佈,睿王身強力壯,十歲便能拉滿十石的弓,這一場打圍,既無太子,便是他拔了頭籌。
小時候哄著他玩也學罷了,等太子將方法差聽政了,如許的人便容他不得,便是太子目睹得彈劾是真,也還勸了叔公兩句,確也還是替他辯白,說他事是能辦的,不過貪些。
賢人倒是狠罰了他,比及顏連章的事叫揭出來,朝中嘩然,卻隻敢彈劾了顏連章,便不算他是皇後的叔父,隻看看那幾個半子,這事兒就鬨不大。
顏連章也確是貪婪過分,一年發一百多萬的財,一年比一年虧空很多,織造如許的位子一年一輪換,他坐了三年,顏家恨不得拿銀磚鋪地。
這回確是傷筋動骨,可皇後與賢人到底情分分歧,把這事兒揭出來的官員才立了功,彈劾他的摺子雪片似的飛到賢人禦案前,還是皇後陳情,替那官員討情,非為著一家事,動了國之根底。
等再玩一局,丫頭打了簾子說:“表女人來了。”出去個穿一身盤金的女人,麵若敷粉,目似點漆,長眉入鬢,傲視飛揚。頭頂上一隻小巧金冠兒,一邊一枝胡蝶釵,胡蝶的身子就是一塊棋子大的火燒紅寶石。
她贏很多了,手上也風雅,把得來的戒指花釵全都物歸原主,笑得一聲:“我看外頭有黃英菊,不如剪了阿誰來當彩頭,也不必賭這些了。”
哪曉得程禦史竟上了一本,另幾個啞然不出聲,先還想著避過風頭的臣子,便明白這是賢人要動顏家了。
幾位夫人互換了眼色,正想聽一聽她跟著問誰,紀女人倒又拐返來,太子睿王一句冇提,隻說上回送來的菊花酥好吃,家裡試著做卻冇這味兒。
皇後與幾個mm靠近那是無人不知的事,顏家幾個姐妹,除開一個未嫁的,俱都嫁進了高門,錦衣衛批示使,禦史,將軍,更不必說紀大人,要文有文,有武有武。
餘容澤芝兩個平素跟這個姐姐也不靠近,她們兩個要好的好似一胎雙生,又自來少開口少說話,姐姐冷了場,半日纔想著救一救,聲兒細細的:“阿誰嚇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