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4 彆再跟我說謝謝（7000，二更）[第1頁/共8頁]

“承積他……他長的那麼都雅，他笑的模樣，那麼暖和，讓人看了都感覺和緩，但是死的時候，臉卻被毀成那樣，得疼成甚麼樣啊！”衛然聲音顫抖地說。

眼淚還是順著眼眶往下滑，滑進了嘴角裡。

開口想要請衛然進門，卻看到衛子戚正朝這邊走過來，便放棄了這個設法。

“約莫一週前，美國那邊的差人找到了齊家，告訴他們去認屍，並且把承積的遺物帶返來。齊承之親身去走了一趟，他說……”

衛然焦急的等著，卻也冇開口催她。

“走吧，你在這兒持續呆著，也不會有成果。”衛子戚扶著她，不等衛然的答覆，便半逼迫的把她帶上車。

低頭的時候，脖子俄然抻著筋的疼，她疼得猛抽了一口氣，抬手揉著頸子左邊。

車內烏黑冇有亮光，隻要車窗外的路燈，以及來往的車輛的車頭燈暉映.出的刺目光芒。

“我又去了宋家，宋羽奉告我，承積死的時候，臉已經被炸得臉孔全非了，但是手上還緊緊攥著給我的禮品。”衛然不由低頭，看著纏繞在腕上的項鍊。

想想，衛子戚也感覺有點好笑，他竟然也有不美意義的時候。

“衛然？你——”看著衛然哭腫了的臉，“這時候你不是應當在生日宴嗎？如何會——”

衛然俄然感覺嘴唇變得那麼沉重，本來親口說出這個動靜，比她所想的要困難的太多。

“冇有你乾嗎跟我說對不起？”衛子戚另一邊眉毛也挑了起來。

衛子戚被噎住了似的，一句話都說不出來，嘴角忍不住的悄悄抽了一下，眼看著衛然反過來跟他鬨脾氣。

衛然點點頭，跟著衛然來到院子裡的長椅上坐下。

“你是感覺做了甚麼對不起我的事兒？”衛子戚不悅的問，聲音比先前更加緊繃。

被遮在暗影裡的雙眼，也看不出內裡的情感。

衛然可向來不感覺衛子戚的脾氣是小脾氣，她用力的點頭，“對……對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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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連林秋葉都不由紅了眼眶，感喟道：“不幸的孩子。”

衛然當即收聲，冇了她的聲音，車內特彆溫馨。

賀元方等著衛子戚的答覆，過了幾秒鐘，在衛然祈求的目光下，衛子戚淡淡的說：“去宋家。”

眼淚還掛在臉上，睫毛都被淚水黏在了一起。

她向外踏出一步，反手把門從身後關上。

“他終究冇能熬到去病院，就冇了呼吸，他們費了很大的力量，才把他的手指頭一點一點的掰開，把禮品拿出來。”宋羽偏過甚，行動有些倔強的擦掉眼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