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南京（四）[第4頁/共5頁]

聽了翻譯有些饒舌的翻譯，德國人眼睛一亮：“那太好了，委員長，我建議立即向學兵師訂購一批這兩種槍械，然後拿出幾支做樣品送到德國。我想，以我國目前的氣力，複製他們並不是難事，說不定還能夠研製出更先進的產品。”

聽他把設想出這兩種槍的人和毛瑟兄弟相提並論，老蔣臉上神采古怪，他問：“將軍，請奉告我實話，和你們賣給我們的槍械比擬，它們誰更強大。”

“你怕了？！”

指著第二張紙上的一堆數字，老蔣冷冷的說：“學兵師已經用這類‘衛青式’主動步槍設備了兩個團，加上張自忠部的一個團，趙登禹部的兩個連，宋哲元的一個保鑣連，也就是說，學兵兵工廠已經出產出起碼四千支的成品，為甚麼間諜處到明天賦上交這個陳述？！”

“不成能的，歐陽雲不過才21歲罷了，而據我們把握的動靜，他之前一向呆在美國。”

見老蔣冇有將心機放在兩種槍械的強大火力上，而是通過一道簡樸的加減乘除得出如此結論，陳佈雷額頭上立即見汗，他先恭聲拍上一節道：“委員長賢明，一眼就看出了此中關頭。是不是請戴處長過來親身解釋？”

“歐陽雲他們有動靜了嗎？”

頭垂得更低了，腦海裡閃現出徐州火車站血淋淋的場麵，黃德彪想說兩句狠話來著，但是嚅囁半天，卻一句話也冇能說出來。

與學兵師的狐瞳一樣，間諜處在天下各地也設有據點，在各地軍閥中都滲入進了諜報職員。此中，與老蔣一向不對於的粵係和桂係是他們的重點照顧目標。就在歐陽雲來到南京不久，戴笠便收到廣州傳來的資訊，雲陳濟棠竟然成心和歐陽雲打仗，議論相乾合作事件。而他給黃德彪下達的任務，便是跟緊歐陽雲，在兩邊集會的時候再乘機殺掉陳濟棠。如此一來不但能夠崩潰粵係，並且能夠廢弛學兵師的名聲，減弱他們在各地軍閥心目中的信譽。

老蔣聽得眼睛一亮，忙問：“貴國也有這類槍械嗎？”自從曉得學兵師已經能夠出產這類槍支，老蔣心中便惴惴不安起來，乃至一度為和學兵師達成那樣的和談感到悔怨。槍是兵的膽，而軍隊則是他實現希特勒那般獨裁統治的根本。如果學兵師一旦成為本身的仇敵，那麼即使他擁兵百萬，但是卻叫兵士們拿甚麼和對方去拚呢？這是他現在所憂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