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索命的債主[第1頁/共4頁]

“八卦？”

“好啦！彆再問東問西了！我說過，我讓你做甚麼你就做甚麼！”

“快吞了它！”

“是八卦。”外公說。

勉強吃了些晚餐，天垂垂黑了下來，晚風四起，吹的到處涼陰陰的。外公讓我去前院裡幫他撿拾些木料過來。等我抱著柴來到後院，隻見外公換了身看著很新的衣服，臉也刮的乾清乾淨的，內心有些不解。

莫非這就是來找我索命的冤頭借主嗎？但是我眼睛甚麼也看不到，隻能感遭到那種陰冷的氣味圍著我遊走。那種氣味圍著我遊走了大抵十多圈，我身前俄然騰起一股陰風，卷著灰塵朝那尊爐子撲去，‘嗚’地鑽進了爐子裡。

外公瞪我一眼說：“你小子固然不大，倒是挺聰明，但聰明的不是處所。這東西吃了隻能藏你一晚，並且還不能說話，到了明晚，冤頭借主還會找來，又不是每天有人吊頸，我去哪兒再給你弄這東西去？”

外公命我把木料放到那尊圓肚大爐子跟前，他從屋子裡搬出一張小桌子，又拿出一些盛著生果花生之類的盤子，放到桌子上，再取出硯台紙筆，磨了墨，往紙上寫了起來。每張紙隻寫一個字，每寫一張，他就把紙往地上一放，統共寫了八張。

外公把那塊‘膏’從石缽裡挖出來，用紙包了放進了懷裡。

外公吐了口氣說：“成了。”

“這是……”我摳著後腦勺。

我不敢還嘴，抖抖地抓起那東西，丟進了嘴裡。那東西剛一貼住舌頭，我就感遭到一種奇苦的味道，差點就吐了出來，後背都抽筋了。我儘量讓舌頭不去感受那種苦，但它卻一股股往我腦門兒上衝。

“真是冇用！”

我盯著那東西，入迷地點了下頭問：“我……我要吃下它麼？”

我喉嚨裡收回‘呃呃’的乾嘔聲，腸胃一下下痙攣，冒死吞嚥，卻如何也吞不下去，呼吸幾近都閉住了，感受隨時都會憋死疇昔。

“良藥苦口，這東西的代價比良藥要高上百倍，天然也苦上百倍。”外公說。

“幫你埋冇身上氣場的東西，用陰陽火燒煉出來的。”

“我再說一遍！”外公用力按住爐蓋，“如果你們不肯聽我的話，就休要怪我不客氣了！”

俄然，我聽到前院的鐵柵門‘咣啷’響了一下，心往上一躥，中間的外公滿身緊繃了起來。

我一一看疇昔，隻見那八張紙上彆離寫著‘坎、艮、震、巽、離、坤、兌、乾’八個大字，此中好幾個我都不會念。待墨跡乾透，外公把那八張紙彆離放在了那尊大爐子的核心，擺了一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