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失色容[第2頁/共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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荀舞瑜眼看日漸西斜，轉首翹望江岸，訥訥道：“小雲，上了岸，我們就去你說過的阿誰冇人能找到的處所，好不好？”

荀舞瑜由衷笑笑，將方纔劇變述與了他，隻是隱去了母親也曾登船一事。裴雲得知陸夫人已投江他殺，也不由唏噓。

12失容容

花惜玉麵露譏色，不屑笑道：“那小子自始至終都未曾開口說話，本來不是不說話，而是不能說。嗬嗬，舞瑜，你怎會華侈時候在一個廢人身上？”

她沉默垂首，越想思路越混亂，卻又聽外間廊上響起足音。

那父親呢？他又在那裡？該不會是已過世吧……

“舞瑜，太好了！你安然真是太好了！”卓自清眼噙熱淚，一下擁住荀舞瑜。

落日落儘時，花惜玉的大船停在了江岸邊的一處城鎮，一行世人接連登岸。

這時花惜玉也行至堂中，一手所持恰是流霜劍。

“那天你就那樣走了，怎教我放心得下？我思來想去還是冇回家，走在半途便又碰到了花公子。”卓自清破涕為笑，看看荀舞瑜身邊的裴雲，“舞瑜，他是？”

荀舞瑜看著女子裝束卻覺熟諳，稍一思考便記起她是昨日與祁大人一同退場陸夫人船艦之人，心下當即震驚不已。

荀舞瑜雙唇緊抿，沉默很久後道：“清清，我說這女人是受製於花惜玉，而後又被他所殺，你信不信？”

荀舞瑜急轉杏目，也跳入坑中，一步步走近那女子。

花惜玉側目笑道：“荀女人那裡話，為正道公義還事件本相，鄙人在所不辭。這船在傍晚時分便會泊岸，敢問女人而後作何籌算？”

“舞瑜，又在為甚麼事傷神？”花惜玉翩身步入庭中，“講與我聽，或許我能為你解憂。”

荀舞瑜垂目道：“我……我要闊彆此地，請你不要多問了。”

走未幾時，她已可見一株老樹前端有一方凹地，卓自清髮梢銀簪閃現一隅。她飛速走去，停於老樹之下，便見那凹地是一塊深坑，卓自清正陷身坑中。

荀舞瑜看他返身入室，也走回本身房中，一夜間心境難定。

荀舞瑜一說話罷，牽起裴雲走到無人之處。

“嗯，清清，登陸後，你就回你爺爺那裡去吧。”

“女人？女人？”她喚了幾聲卻不聞迴應，隻要矮下/身推了推女子肩膀。

但是也是在這一刻，卓自清的身影呈現在了荀舞瑜的視野中。

荀舞瑜看看卓自清失落神情，又看看裴雲神采仍很慘白，因而終究也便冇再執意要走。卓自清聽她情願臨時逗留，臉上一掃陰霾，與她同入堆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