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第1頁/共3頁]

不一會兒丹鶴就把戒尺的筆墨給用托盤來過來了,丹鶴走到玉衡子麵前,雙手呈上拿過來的東西,“請天師過目。”

“就你最要重視!在肇事可不是打掃藏經閣打手板那麼簡樸了!”

木晚晚和忘星對視了一樣,要出戒尺是要捱打了麼?

忘星底子不敢看玉衡子,顫顫巍巍的把手伸了疇昔,還覺得玉衡子手裡拿的是戒尺呢,但是當羊毫柔嫩的觸感挨動手心的時候忘星纔敢展開眼睛,發明底子就不是戒尺,而是玉衡子在忘星手裡寫了個“罰”一字。

木晚晚此時還是不敢昂首,在如此驕陽下她的一滴汗已經順著她的臉頰流過滴到了地上。

願你歲歲安然,平生安好。

“好了,貧道走了。你們在藏書閣不要惹出甚麼大亂子來的好。”玉衡子不放心的交代道。

丹鶴一改方纔在玉衡子麵前那副靈巧的模樣,嬉皮笑容起來,“那是,這不是和忘星師姐學的麼?”丹鶴話鋒一轉,“不過我可冇有忘星師姐那麼大的本事能把天師給氣到。”

木晚晚看著茶杯裡倒映的本身,固然是有些汗但是看起來還好,也冇有甚麼不雅的處所。

忘星對這個戒尺但是熟諳的很,能夠說是她每次肇事都要和這個戒尺來一個密切打仗。

“我看你就還是不長記性!”玉衡子攻訐忘星。

木晚晚方纔一向低著頭減少存在感,但是現在玉衡子就站到了她的麵前又對著她說話不得不讓木晚晚抬開端來,不肯定道,“我麼?”

除了一向在乘涼喝茶看書的丹鶴外,木晚晚和忘星方纔在驕陽下搬書都是滿頭大汗的,髮絲都沾到了額頭上兩小我都顯得很狼狽。

重生後的木晚晚如此亦步亦趨,不敢行半點不對,就怕玉衡子理她遠了一點。

“師父來也是來監督我們的麼?”忘星語不驚人死不休的開口。

“不知天師來可有何事?”還是丹鶴藝高人膽小,突破了沉默問了出來。

木晚晚冇體例隻能拿脫手給忘星看,上麵是一個“好”字。

玉衡子冷眼疇昔,忘星就閉了嘴。玉衡子來到木晚晚麵前,對著木晚晚說道,“把手伸出來。”

這一輩子,不做皇妃,願為玉衡子妻。

玉衡子這一出聲可把忘星嚇了一大跳,她戰戰兢兢地轉頭就看到了玉衡子那張臉嚇得腿都軟了,隻能低下頭小聲的叫了一聲“師父。”

“弟子不敢。”丹鶴低頭。

本來都玉衡子隻是路過這裡,想著趁便來看看木晚晚和忘星兩人受罰如何樣了,現在都已經籌辦走了,因為忘星的這句話又不籌辦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