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五十八章 挑起爭端[第1頁/共3頁]
“墨門門下派係浩繁,戔戔一鷙鳥門,也敢妄稱墨主。”墨塵腔調輕緩,聽不出喜怒。
“月氏當時正起內鬨,底子得空管及你父王之事,厥後月氏蒯寡繼位,為了和緩與鄰族的乾係,此事天然就當作了個順水情麵。”拓拔忌說著不覺冷哼一聲:“說到底,也是月氏曆經內鬨,受不起折騰了,先單於高瞻遠矚,為了強大我匈奴,便將本身的榮辱擱置了下來。”
“卑職不敢。”金烏忙又蒲伏在地,雙手因惶恐而不自發地微微蜷曲。
九歌淡淡一笑:“那是天然,隻是不知那信使眼下苦頭可還嘗夠了?”
“穩定?”九歌眉毛輕挑:“既然如此,那我們便與他添些興趣,免得東胡可汗閒的冇事做整天與我們匈奴挑釁。”
“是嗎?”墨塵的眸子微斂:“看不出來,墨門倒是很會調教人。”
金烏額頭觸地,大氣也不敢喘一聲。
“不知周邊部落中,除了東胡,另有哪個部落是為我匈奴所滋擾的?”
“大將軍說的是。”九歌點頭必定道。
“公子息怒。”金烏麵色慘白,刹時叩首道:“卑職一貫儘忠公子,並無貳心。”
“本來是如許。”九歌微微點頭:“那近些年,月氏的生長如何?”
“後事?”拓跋忌聞言一怔,但很快便反應過來,麵色舒緩道:“公然是先單於看中的人,單於的魄力和膽識令人愛護。”說罷拓跋忌似是想起了甚麼又不覺皺眉:
“大將軍方纔說,東胡的信使被關在馬廄裡?”
“這手臂倒是削的潔淨,他就冇賠償你?”
“還算穩定。”拓拔忌輕嗤道:“但比之先單於在的時候,是大不如前了。”
“以命抵罪?”墨塵似笑非笑地看他一眼,透過麵具,他的目光深不見底:“你的命很值錢麼?”
“她已經死了。”九歌深吸一口氣看向拓跋忌:“以是九歌才請大將軍前來商討她的後事。”
金烏的雙腿因跪伏的時候太長而忍不住模糊顫抖,額上的汗珠順著臉頰滑落在地氈上,在這酷寒的冬夜顯得尤其顯眼。
“那她人呢?”拓跋忌眸子一沉:“倘若單於不便脫手,那就交給老夫來措置吧。”
“月氏?”九歌看向拓拔忌:“有何過節?”
“但是這月氏和東胡一南一北,鮮有來往,中間還隔著我匈奴,如何能起爭端?”
拓拔忌聞言怔住,很久:“單於的意義是想挑起月氏和東胡的爭端?”
“此前便有傳聞這東胡公主心腸暴虐,親手殺死了本身的生母和兄嫂,固然不知事情真假,但是東胡可汗慕容頃倒是確切下過通緝令,全範圍追殺公主,依老夫之見,要不乘此機遇,將公主的屍身送回,做個順水情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