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七章??是否交易[第1頁/共3頁]

“人當如鳥？有為而治？”九歌似懂非懂地看向墨塵：“不太明白。”

墨塵微微點頭：“此樹因不材而得以終其天年，樹不成材，方可免禍，人不成材，亦可自保。”

九歌不覺瞧他一眼：“你這是在誇我，還是在貶我呢？”

九歌聞言愣住，似有些不解：“樹因不材而終其天年，而鵝卻因不材而被殺，那到底是有材好還是無材好呢？”

九歌聞言不覺恍然：“此樹恰是因為無用方得如此之壽命，可凡是人皆知有效之用，卻不知無用之用也。”

“當時我也是這麼問徒弟的。”墨塵看向九歌：“記得徒弟思考很久，他說他本身處於有材與無材之間，似是而非，仍不免於累，一時卻也不得而解。”

“累？”墨塵的目光落向窗外：“我冇想過甚麼是累，既然做出了挑選，想多了亦是偶然，我隻想快點完成屬於我的任務，然後過我想要的餬口。”

“以是你回蔚國事為了報仇？”

“有何不成？”墨塵笑道：“有韓修沐在，我便可少操點心了。”

“我冇讓他欺君。”墨塵笑看一眼九歌：“隻是讓他護你全麵罷了。”

九歌眉頭微皺，很久方道：“那好，我便等你半年。”

“”

“即便不是，也離神仙不遠了。”九歌作勢警戒地看向墨塵：“還好我不是你的敵手，你這小我，太傷害。”

九歌聞言不覺有些無語地看向墨塵：“你甚麼意義？還是你真但願我去虎帳？”

九歌看著墨塵，心中非常震驚：“你是如何做到的？怎會每件事都瞭如指掌？”

“有材不可，無材也不可，有材與無材之間亦是不可。”九歌迷惑地看向墨塵：“那到底如何做方能立於不敗之地呢？”

“安靜安閒，閒雲野鶴。”墨塵說著看一眼九歌：“和你一起坐看日起日落，風捲雲舒。”

“哪個醫者不想立名立萬，我不過是隨了他的一個心願罷了。”墨塵淡淡一笑：“並非決計安排。”

“那你是如何熟諳宗郢的？他的入宮是不是也是你安排的？”

墨塵淡淡一笑：“回穀以後，徒弟就這個題目想了好久，直到有一天，他看到烏衣來去自在，隨吃而飽，不留陳跡，這才恍然，人當如鳥，有為而治，方得清閒。”

墨塵隻是笑笑，然後持續道：

“鄙人之木，無所可用？”九歌反覆道。

“就這幾日吧，本來是籌算再花些光陰帶走你的，眼下看來你這邊倒是不急了。”墨塵說著看向九歌：“並且此番入蔚，凶惡尚未可知，你跟在我身邊反而不平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