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6章 無人知曉(3)[第4頁/共4頁]

“滴翠遭受此事……我們都憐憫她。隻是，公主畢竟也算偶然之失，錢關索及家人更是無辜，你將他們卷出去，太不該該。”黃梓瑕輕歎道，“而我最佩服的是，你假裝得太好，不但騙過了我們，乃至連你親生女兒都騙過了。”

他說到此處，嗓音嘶啞，再也說不下去了。

她至今還記得，日光將庭樹的枝影投在父親的身上，那一條條清楚的影跡，當時毫不在乎，可此時想來，卻仍然還曆曆在目，彷彿那種影跡不是映在父親的衣上，而是用血畫在了她的心上。

但冇有，呂至元終究還是沉默地搖了點頭。

“是。”他聲音判定而清楚。

那是滴翠長成女人後他獨一打她的一次。

但是，她那麼小，早產的孩子，躺在他的臂彎裡跟隻小貓似的，哇哇的哭著，紅紅的小臉皺得跟青蛙一樣，那麼醜惡，那麼荏弱，讓他隻能抱緊了她，將臉埋在她的繈褓之上，嗚嗚地哭起來。

黃梓瑕怔怔地蹲下來，看了他黑紫色的臉，沉默無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