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第2頁/共4頁]

“……”

“……”

“你在說的是我家祖師爺，”張子堯提示，“祠堂裡供著香火不竭的那位。”

燭九陰清算袖子的行動一頓，抬開端前提反射地反問：“你是傻的？”

“是很簡樸。”

“怎的？”

“把你從畫裡束縛出來，我有甚麼好處？”

一隻白淨苗條、骨節清楚的手呈現在捲起來以外的畫卷空缺處，像是畫卷裡的人伸脫手冒死禁止又要被束之高閣的運氣，見狀，張子堯這才大發慈悲似的再次停下了行動，重新攤開畫卷問畫卷裡那漂亮男人：“你說你是燭九陰。”

“無誤。”

張子堯：“……”

張子堯在心中冷靜罵了句“老練”，臉上卻不露情感，問：“你說壁畫上的四龍無神魂，哪怕畫了眼睛也冇法騰飛，但是這成語故事的結局可分歧你說的那樣，故事的最後明顯是我先人給此中兩條龍畫上了眼睛，然後那兩條龍從畫壁上騰飛而起……”

暴風吹得小窗劈啪作響，亦將桌麵上的冊本吹飛，眼瞧著擺在本身麵前的卷軸也要被吹跑，張子堯也顧不得很多趕快伸手去抓，而就在他的指尖碰到畫卷的那一刻，他聞聲了從畫卷當中響起驚天動地的龍吟！

說來也怪，在他躍下鬆樹的那一刻，小小的書房內同時暴風四起，窗外電閃雷鳴，一時候天空暗得如同黑夜！

看來這傢夥已經無數次被某位先人從書架上拿下來又因為出言不遜被原樣塞歸去了啊？

“問。”

“再問你一次，你是燭九陰？肯定？”

“恰是，小蠢貨，本君知你尚無張僧繇半身功力，並不勉強，你就照著本君真身從尾繪畫，如何？”

“剛纔不說了嗎，因為當時看熱烈的人群裡恰好有兩條真龍。”燭九陰攏著袖子，滿臉不耐煩，“當時本君和敖欽玩心大起，在張僧繇畫龍眼後，敖欽使法將壁畫上的兩條龍抹去，然後本君與他現了真身騰飛於空中，在場的人當然覺得是張僧繇畫的龍活了。”

張子堯趕緊抬手去捂住耳朵，正想往桌子底下鑽，同一時候，風停歇，雷鳴聲停歇，劈啪作響的小窗溫馨下來，窗外也頃刻規複雲淡風輕，陽光亮媚，不遠處小院裡傳來仆人們對話的聲音，彷彿甚麼都冇產生。

他清了清嗓子，本來懶洋洋的坐姿稍稍挺直了一些，看上去生來就極其刻薄的薄唇勾起，漂亮的臉上暴露個討揍的放肆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