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2 風流[第2頁/共6頁]
麻將牌我是跟著柳芷倫學的,統共也冇幾次,換了一撥人玩兒法變了,剛打一圈她們就瞧出來問我是不是玩不熟,白衣太太摸了一張南風直接丟了出來,“不熟怕甚麼,嚴先生在背後撐著,輸幾百萬也不在乎,你們還想和他女人比誰兜裡揣得厚呀?”
她說完有些泄氣,“我先生嘴巴塞得很,聽幾句好話要連哄帶騙才說出來,日子過得冇情味,不過他對我好。”
打發走了統統送行的人,我累得幾近站不穩,上車後趴在他肩膀半眯著眼睛昏昏沉沉,他問我如許場合還對付得來嗎。
他趴在我身上,非常狂野扯掉我的真絲睡裙,笑得邪魅而凶險,剛結束的一場歡愛他額頭汗冇有散去,又覆上了一層新的,他暗啞的嗓音提示我,“另有不穿衣服的你。”
我說著騰出一隻手勾住他領帶,將他上半身朝我懷裡拉了拉,“這些太太們都說你風騷,無緣無端如何還風騷上了,你是不是瞞著我甚麼。”
紅衣太太摸了摸本身有些鬆垮的盤發,“嚴先生是風騷才子貿易富商,身邊的女人非論是誰,曾經有過甚麼身份,那些都無所謂,他做甚麼都是對的。肮臟是人嘴潑上去的臟水,如果男人情願,給女人洗洗就掉了,本身女人甚麼德行都不計算,外人管得著嗎。世俗品德對於嚴先生冇甚麼不能寬恕,像我們也沾了先生的光坐在這裡,但你出軌嚐嚐,不扒下你一層皮。”
宋錚舟冇有持續說下去,約莫顧慮我在,不太便利開口說黑幕,嚴汝筠麵無神采看著窗外,他烏黑的眼底倒映著不竭後退的街景,五光十色,緩慢變更著。
年青女人用胳膊肘捅了捅我,“嚴先生看著很冷僻,暗裡也如許嗎?”
他摟在我腰間的手臂俄然收緊,下一刻我感覺天旋地轉,彷彿有一場山崩地裂的海嘯囊括了我,也囊括了他。
深夜他左手抱著我,右手點著一根菸。
紅衣太太冇想到我扭臉就把她供出來,她不怕我,可她先生那裡是嚴汝筠的敵手,她神采立即短促倉促起來,不但是她,整桌除了白夫人,每個女人神采都欠都雅。
孟太太在我斜劈麵打了個哈欠,“砒霜裡放再多的糖,它不一樣還是劇毒嗎。隻是它味道甜了,讓人更情願服下,都是男人喜好用的障眼法。”
給我見麵禮是藉口,真正要給嚴汝筠一點恩德,讓他在前麵多關照,我冇有承諾任何人,隻是站在他身後讓他替我擋掉那些彆有用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