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58章 舅舅的意思[第1頁/共2頁]
郭誌傑冇聽春曉提三爺,本想再問,但聽她提家裡人,頓時滿肚子委曲要說,便跟著轉移了話題:“還不是因著你,我與你舅母現在過的甚是艱钜。”見春曉迷惑,忙抱怨道:“當年送你進府,孃舅非常不捨,但想你母親遺言,但願你過的安穩,孃舅想,跟著我們這一大師子熬日子有甚安穩?再有你表妹大秋夏季裡落水,孃舅不信是你推的,但確切是需求錢救大秋的命,這才把你簽活契送進太師府,當時你十三歲,孃舅心疼的好幾宿睡不著覺,你舅媽也長歎短歎的說家裡費事,不然毫不送你走!轉眼你都是大女人了,內心可還怨我們?幸虧你畢生有托,孃舅就想著三年契期到了,贖你出來嫁人,不想你成了三爺的人,孃舅冇法,隻得舍的一張臉麵去與親家說,你也曉得我們的俗約,毀親是要多賠三份聘金的,孃舅一個賣貨郎,哪有那些財帛?求爺爺告奶奶也不頂用,到底拿房屋做了抵押,與你舅母兩個帶著大秋、小秋,用你舅母回孃家借來的幾錢銀子租賃了個小處所住下,不至於流落街頭,卻也還欠親家二兩餘銀子冇還呢。”說罷深覺運氣悲苦,抬袖子按了按眼角。
但還需求一些左證,待她有機遇查一查本相,現在想這些無用。
春曉麵色一僵,原主既然心知肚明將來的去處,為何就爬上了三爺的床?莫非真的是三爺醉酒稀裡胡塗成的事?可正如孃舅所說,她訂婚的事為何不與三爺交代清楚了?
春曉揉了揉額頭,忽地想起龔炎慶來,現在能找到的隻要一種解釋,五爺這箇舊識與原主的死有關。
再看春曉真身打扮,頭無半支釵,身無一角綾羅綢緞,臉上也冇描眉畫目,雖說看著清爽潔淨,可到底不像富朱紫,另有跟著的阿誰婆子,穿的灰突突的,手臂還幫著古怪的繃帶,眼神木訥,見他也不曉得喊聲舅老爺。
郭誌傑如何也冇想到能在街上碰到自家外甥女,阿誰傳聞中餬口在太師府那種需求小民瞻仰的處所裡的姨奶奶,竟然隻帶了一個婆子就出來了。
郭誌傑道:“就是東街的柳舉人家,當年還是他們家老太爺活著的時候親身與你父母定下的娃娃親。現在你那無緣的夫君前年也考了秀才,說是來歲考進士去,這麼說來,真不清楚,你到底是跟著三爺做小好一些,還是嫁給舉人老爺做正頭娘子好!”感慨了一回,俄然問,“你也曉得這事的,當時怎不與三爺說一說,叫三爺把這事辦好當了,也省的扳連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