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聲吱吖,門一開一合間柳下朝煙已呈現在小院中,“人呢?又去釀竹酒了?”
柳下朝煙去後院的天井沐浴過後,換了身潔淨的衣裙,陪柳下夕嵐坐在廊下的石階上,並肩看院外的天空,以及那近在天涯的閣樓,那是柳下府最高的閣樓,也曾經是她們比來的處所。
一堵牆,隔斷了繁華繁華,隔斷了骨肉親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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