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4章 耳洞[第1頁/共2頁]

陳嘉沐聽得直皺眉。

方彥有些躊躇,還是道:“阿誰不弄了。”

方彥一聲不吭地去了。

陳嘉沐動了動,說:“另一個耳朵呢?”

陳嘉沐對著本技藝上的血跡發楞。

她也逐步感覺那不過就是一種愛好,一種怪癖。

“放鬆,你剛纔太嚴峻了,”陳嘉沐放輕說話的聲音,試著把方彥的耳垂夾住。

離遠看,能夠就像一顆小痣,一點奧妙的瑕疵,和他眼頭眼尾的痣冇甚麼分歧。

他感遭到陳嘉沐的手指。

方彥搖點頭,戀戀不捨地坐直了:“不疼。”

陳嘉沐想了一下方彥的耳骨上打滿耳洞的模樣,有點想笑。

這體例應當不太暖和,疼痛和流血是不免的。兩顆豆子夾著塊活生生的肉,光是碾開的過程就不曉得要有多疼。

他叫一聲:“嘉沐。”

方彥就伏在陳嘉沐空給他的位置上。

她對疼痛的觀點彷彿俄然回到身材裡來了。

方彥垂垂放鬆下來。

捧過冰碗的手,覆著一層冰冷的水,以留起來的指甲捏他的耳垂。賜與鋒利濕冷的疼痛,一條伸開口腔暴露毒牙的蛇

方彥的身材在她手底下繃直了,較著地一顫。

陳嘉沐的身上很熱的,布料又很和婉,他側著臉,就貼住她的腰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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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現在對傷口很不敏感,乃至能夠說得上是有些麻痹了。

他一來一回,身上的汗消減,神情也平靜很多。陳嘉沐半躺在床上,伸平了胳膊聘請他。

陳嘉沐看他一眼,姿勢還是愣愣的,但視野精準地落在方彥的耳垂上。

陳嘉沐撚著兩顆豆子,看了半天,隻看出它們的形狀敬愛,表皮光滑,說:“做甚麼的?”

但是對正凡人來講,傷口必然會帶來疼痛,流血,和或大或小的一處留痕。

燒紅的針貼著豆子,輕而易舉地將幾近要透光的皮肉紮開了。

陳嘉沐掃一眼方彥的臉,眼尾臉頰也是紅的,她的手指把那血珠子抹掉了。

陳嘉沐就摸摸他的頸子,後背。

就像夾住一疊黏連在一起的綢緞,豆子相互相接,把柔嫩的肉脂擠開去。

鮮紅的血珠被針尖擠出,堆積,脹大,變成圓潤鮮紅的一顆,停在傷口上,像很大的紅寶石,幾近要活動下落到床上去。

陳嘉沐乃至產生了光是用豆子磨都能將他的皮膚磨穿的錯覺。

這紅色又沾到了她的手上:“疼嗎?”

方彥塞給陳嘉沐兩顆飽滿圓潤的豆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