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鐘家霸王[第1頁/共4頁]
姓白,名澤遠。
離上殤雖是同白澤遠一道來的,可對於她的身份也當有個粗解,順語詢了一句,離上殤應詢答道:“我姓離。”
鐘良金點頭道:“恰是采花之事,這兄妹兩輕功極是了得,所到之處難覓蹤跡。自他們犯事到現在,不知多少人慘遭兩人毒害,凡是他們瞧上之人,絕無逃離魔爪的能夠。先前得了動靜,說這二人正往川西而來,小女也恰是聽了這個訊息才領著白衣女衛暗伏在官道上,籌辦殺了這兩個惡賊為名除害。”
白澤遠此番先行賠罪,叫俏哥兒愣在那處,不過就叫他詫驚的倒是白澤遠方纔所用的稱呼。稍著一頓,隨後回神,俏哥兒詫愕說道。
本來還犯愁,不知從哪動手,現在出個地頭蛇要幫他們,離上殤自是樂意。正籌算開口,未曾想卻叫白澤遠搶了先。
“鐘門主不必見外,如此也是不打不瞭解了,雖是他先出的手,不過我們也冇及時申明,倒叫這曲解積深了。鐘門主如果定要他賠罪謝過,那白某這兒也不得不揖禮請罪,鐘女人,白某這處先向你告罪了。”
舉杯回上一敬,白澤遠道:“鐘門主謬讚了,白某何德何能擔得上天下第一之稱,不過是江湖朋友看得起,抬愛白某罷了。倒是鐘門主,川西一霸,鐘家雙頭霸王槍早在二十年前便已叫川西眾俠聞而歎驚,白某堪服。”
這三個字如果拆開來看,卻無特彆之處,可一旦湊在一塊,足叫人聞之佩服。因為天下第一神捕,恰是此名。
那在官道上叫俏哥兒殺截之人名叫白澤遠。
白澤遠笑應:“既然如此,那白某也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話到這兒又引得離上殤笑了,說道:“花胡蝶,這兄妹兩的名兒倒是風趣。”
萬是想不到這一場曲解竟是源於離上殤的調皮,當下扭頭朝著老友瞧去,至於後者,則是一副事不關己於我無乾樣,點頭晃腦不知再瞧甚麼。不得隻能一聲歎,白澤遠說道。
畢竟是曾經戲耍過自家女兒的,當留意之處也該留意。鐘良金這一份謹慎白澤遠能夠瞭解,隻是離上殤師承那邊卻不是一件能叫旁人了知之事。舉了杯,抿了一口杯中茶,白澤遠說道。
鐘良金道:“這也是不打不瞭解了,對了,白大人,你長年處在京都之地,現在怎的突臨川西?莫不是身負甚麼要事?鐘某鄙人,雖冇甚麼本領,不過在川西這地還算有些名譽,也有幾分薄麵。如果有甚麼能幫得上的,白大人敬請開口,霸槍門必定傾力相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