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 【你究竟說了甚麼】[第1頁/共4頁]
溫彥之經他一言想起昨夜,又是羞得冇頭冇臉,乾脆揚起被衾將本身罩了出來:“皇上彆說了……”
如此舒爽,確確是此緣此樂真非常。
溫彥之乾脆把眼一閉,將話說完:“若不跟皇上,微臣也決然不會跟了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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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番輕推慢挪,齊昱總算起來,繫上衣裳袍子便要排闥叫人打水。
齊昱那裡會準,兩下便將人又摟過來,然被衾閒逛間,又暴露溫彥之春痕滿滿的肩頸,襯著斐然玉色,更顯有些不幸。
誰知一開門,就瞥見李庚年正捧著一盤瓶瓶罐罐立在門口,笑得牙床都要暴露來,嚇得他發展兩步:“……”
溫彥之倦倦地動體味纜子,紅著臉“嗯”了一聲。
齊昱換做一手將他捆住,另一隻手直接就去扯他腰帶,溫彥之趕緊掙紮,但手被齊昱死死固在背後,底子也跑不脫,更慌道:“皇上,微臣――”
溫彥之一張臉像是被刷了宮漆,紅得好不像話,終究把屋門關上,道:“皇上,彆問了。”
李庚年和順且殷切道:“皇上,早。臣,已為您備了金瘡藥、祛瘀膏、消痛粉――”
齊昱低聲笑了,那笑帶出縷縷熱氣噴拂在溫彥之早就嫣紅的耳垂上,更讓他□□難耐:“彥之不是讀書人麼,便是君子,便是高雅,竟也知此雨魄雲魂之事?”
“李侍衛曉得了?!”溫彥之猛地坐起來。
溫彥之謹慎:“……真的?”
這話不說還好,一說,更叫周遭氛圍更帶了份忌諱意味。齊昱一時候血脈若暴逆,心跳如鼓擂,猛抬一手卡住他腰側,另手端住他臉便親下去,唇舌在他香腔中膠葛,既是密意如覆,亦是強取豪奪。
溫彥之被此舉迫得隻得仰起臉麵對他,卻還是不鬆口,雪容含緋,一字一頓道:“不說。”
――這白癡還挺沉著啊。
絲縷暗香往鼻尖鑽來,道不清是梅,是杏,還是竹子蘭草,亦或是百般也都有,隻一齊攏在他懷中。其間含糊了一縷男情麵竇綻放後的氣味,他不由攬緊了手,懷中乖順的人微微一動,模糊傳來的呼吸聲綿長,應在他胸膛的心跳,也是沉穩。
待齊昱反應過來,人已被溫彥之拖到小院門口。此時再要甩開,就有些晚了。
雖則在齊昱跟前碰了壁,也不影響李庚年樂得顛兒顛兒的,非常歡暢跑去叫熱水了。
溫彥之受了一夜的累,此時是渾濁不醒,被他這一攪弄,像是撒氣似的要把人推開,掉過身去持續睡。
齊昱就見不得他這吞吐模樣,現下真著惱了,劈麵就將溫彥之雙手剪到背後,人困在懷裡:“你說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