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四章 重返凶案現場（二）[第2頁/共3頁]

“葉探長，那你今晚來到這裡勘查現場，有甚麼特彆發明嗎？”

“明天剛聊過。他提及幼麒麟鎮墓獸的來源，在漢口倒賣文物的軍閥名字，我會通過外務部的乾係去調查。歐陽先生還說——誰具有了那隻小鎮墓獸，誰就會有無窮無儘的厄運。”

葉克難收起手槍，摘下弁冕，淺笑道：“來看黃浦江的風景不可嗎？”

“有！”葉克難沿著這條街往東走了幾步，“從這裡一向走下去，會是甚麼處所？”

俄然，齊遠山感受有人在摸他的腳後跟：“不要留在這個鬼處所了，我感受一群印度人的幽靈飄過來了……”

空無一人的街頭，路燈照出三個長長的人影……展轉騰挪，拳腳生風，如同一部無聲電影，端賴光影交叉撐起畫麵。

“既然是來幫手破案的，你跟青幫老邁歐陽先生談過嗎？”

秦北洋冇有說養母，還是說“孃親”二字，可見當年凶案對這孩子傷害之深重。

“我爹去兵工廠做機器師？”

秦北洋下認識地摸了摸後頸：“對，這就是為甚麼，今晚我墜入姑蘇河今後，還會有人用竹竿子來救我的啟事，他們一向在盯著我。此時現在，或許就在我們身後。”

“儘督工部局董事會、各國駐滬總領事都限令儘快破案，但巡捕房仍然束手無策。我向其陳述了八年前天津徳租界滅門案，另有本年北京監獄大搏鬥的統統細節，乃至從檔案櫃裡帶來了當時的凶器——象牙柄嵌螺鈿“彗星襲月”的匕首。”

“不錯。”葉克難拍拍他的肩膀，“我感覺這案子，一時半會兒還破不了。”

秦北洋被葉克難的提示開了竅：“如果……他們當天淩晨就上船走了呢？”

“隻要他冇事就好！做了首席機器師，起碼餉銀不會少，再也不消餓肚子了。”

“舉手之勞，何足道哉！”

槍聲冇響，秦北洋卻放下拳頭：“你不是刺客！因為你用槍，而刺客隻用匕首。”

“甚麼人？”

“請受齊遠山一拜！”

“1907年9月2日。”秦北洋也不客氣了，指著被貼封條的凶案現場，“這扇大門前麵，凶手用被害人的鮮血，寫下整整十年前的日期，這纔是巡捕房聘請你來幫手的啟事吧。那一年，從上海開昔日本的輪船徐福丸失落，船上的庚子賠款不翼而飛，一百萬兩白銀的钜款，就是這樁大案吧？”

“對，他們既然還在監督我，就不會放過海上達摩山和小鎮墓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