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0章 我玩剩下的,你也稀罕[第1頁/共2頁]
季流年深寒的眸子藏著一抹蕭殺之氣,他暗想為甚麼這個女人的心就捂不熱?明顯昨晚他們相處的很調和,為甚麼翻身下床,忒瑪德就立馬翻臉無情了呢?
安七月咬著唇瓣,抬手摸了摸脖頸處的傷口,她輕啟紅唇,道:“季流年,你聽清楚了,不是你玩,是老孃玩。你丫的要不是姓季,你姓張,姓李……我特麼的會端莊的瞧你一眼?彆做夢了。”
安七月勾唇,笑著對上季少風溫熙的眸光,她將手遞了疇昔,道:“好呀,我們走。”
季流年毫不躊躇的攔住安七月遞疇昔的手,緊緊的捏住她的手腕,冷寒的眸光披髮著咄咄逼人的酷寒。
季流年的心狠惡的抽搐了一下,嗯,這個女人她吃準了本身不會打她,她就是那麼必定他下不了手,以是才說出那樣暴虐噁心的話,為的就是將他氣的半死,折磨他的神經。
已經好久冇那麼想打人,想將阿誰說話的人撕成碎片,讓她從這個天下上永久消逝,永久不要呈現在他的麵前……
季流年……手臂用力一震,反手將安七月的胳膊扭到她的背後,目光殘暴蠻橫,他道:“安七月,信不信我打你?”
安七月咬牙,道:“季流年,你真特麼的卑鄙無恥下賤,王八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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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道:“安七月,你敢跟他走,信不信我讓你在帝都混不下去,嗯?”
季少風頭有些疼,這是酒精過敏以後帶來的後遺症,他的拳頭緊了又緊,最後完整鬆弛下來。
季流年鳳眼微眯,俄然就笑了起來,他看著季少風,道:“少風,我玩剩下的,你也奇怪!”
安七月聽到這就笑了,笑的比陽光還光輝,她挑眉,道:“信,太特麼的信了。四年前你又不是冇乾過。”
安七月手腕處撕扯般的疼,她道:“來啊,安流年,你特麼的如果不打我,你也彆姓安了,你喊我一聲媽!”
她的麵龐是妖豔的,神情是冷酷的,眼底的光束是薄涼的,她看著季流年的目光充滿疏離寡淡。
季流年手上的力量更大,似要將安七月的手腕給捏碎,他道:“嗯,你記性不錯。”
安七月眼梢微挑,水潤粉嫩的唇瓣啵了個嘴響,她道:“但,我不怕你啊。你最好有種弄死我呀,你想啊,我這類女人能是甚麼好女人?朝秦暮楚,勾三搭四,醉酒了能夠隨便上彆的男人床,你真的覺得這些年我就你一個男人?你少臭美了,就你如許卑鄙無恥的渣渣,也值得我為你守身如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