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單手彈了一下菸灰,清冽的道:“卡爾在泡老子的女人,為甚麼不跟我說?”
安七月像是長在季流年心口上的曇花,他怕她隻不過是他旅途中的曇花一現,待偶爾錯過以後就再也找不返來。
季流年…放在甚麼位置,天然放在心尖最軟的處所,謹慎庇護著。
安七月眼睫緩緩動了一下,心也跟著往下沉了一下,她迷戀他給的溫度,乃至是沉湎他給的溫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