項詩也把她的手握得很緊,不過發明他的掌內心不是那麼光滑,模糊有些凸起的傷痕。
她溫馨說到,“跟你籌議件事。”
他轉過甚來對上她的眼睛,“為甚麼?”
“你扯謊!”她很當真地察看著,“這些陳跡都是圓圓的,並且紅紅的,感受就是被燙傷後,起了很多水泡的陳跡。”
他的語氣很平平,彷彿這些燙傷的陳跡隻是畫上去的罷了。因為他不想她慚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