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零八章 觀星舊事（3K）[第1頁/共4頁]

“嗯，你家陽台上擺著一盆桂花樹，之前另有更多盆栽，但是你們一家都不愛澆水，枯死了很多。”柳笙說道，“厥後你在聯邦帝國部屬的一家公司做工程師，專弟子產民用設備……”

他無法地撇撇嘴，撥弄了一下額前油膩的頭髮，開端提及舊事。

淩複像是第一次熟諳這個長輩一樣，不測埠感覺紮眼，心中也有那種奇特的情意相通之感。

“我不是正在說嗎？是你一向在打岔！”淩複有些氣惱地說道。

柳笙迷惑道：“質量？”

“冇甚麼，這名字和我書院的師姐類似。”

“冇甚麼，就是有些抽筋。”

柳笙沉默了。

“師姐？”

但他躊躇了半晌，終究冇有問出另一個本身過得如何，彷彿一旦問出口，某些東西就再也冇法收回。

淩複的眼神潮濕了。

淩複苦笑了一下，搖了點頭：“冇有，都已經被毀了。我當時實在是太年青了。”

柳笙輕咳一聲，模棱兩可地笑道：“你不是說你在司天監看到了一些東西嗎？彆再扯遠了。”

“那你如何會曉得……”淩複滿臉猜疑，仍不肯信賴。

柳笙的神采微微一動，眼中彷彿有了一絲瞭然。

淩複歎了口氣。

“我把發明彙報給了下級，但願獲得進一步的支撐，成果……俄然之間，統統人對我的態度都變了。我被從核心項目中踢出來，乃至連觀星台都不讓我再上。”

他偏頭看向一臉安靜的柳笙，心中俄然冒出一個大膽的猜想。

淩複的眼睛猛地瞪大了一圈。

淩複接著說道：“並且，固然祂看起來像是一道虛幻的存在，彷彿某種投影或虛影，但我通過觀察其他星體的光路發明，祂實際上有極大的質量。”

“神顯元年之前，俄然發作出詭災，緊接著無上神現身，救世於危難之間。”淩複低低地沉吟道，“因而，神學鼓起，靈氣復甦，人間香火鼎盛，統統都順理成章。”

“哦，不過她也是長安書院的，和你一樣，這倒也不希奇。”

“那一晚到底產生了甚麼？”柳笙問道。

“莫非……是你乾的？”

“有人不但願你持續……”柳笙沉吟道。

淩複算是瞭解了。

“當時候，我是司天監裡的一名小吏，畢竟冇有靈性，冇有修為，如何也爬不上去。”他哀歎一聲，“看獲得高處，卻始終冇法觸及的感受，你或許冇法瞭解。”

當時，淩複思考好久，彷彿下定了決計，苦笑一聲。

“但當時的我冇有充足的設備和技術，很多結論也隻是猜測，貧乏確實的證據，以是我纔要想要多一些經費持續研討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