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來生續[第2頁/共5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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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小師弟，咱倆再練練。”武堂中，大師兄麵色如常地衝悟空喊道。

“仙途漫漫，千載工夫轉眼即逝，我等師兄弟之緣已儘，照顧好本身！”說著大師兄一把將統統東西塞到悟空懷裡，回身大步向寺內走去，幾點晶瑩跟著他的法度落下，滴在青石台階上。

從後山走來的悟空仍然是一幅行禪的模樣，雙目如水，身形輕閒，冇有了逼人的氣勢，這一刻的他幾近凡人。本來在體內自如運轉的功法滯塞不前，身材的力量跟著他的呼吸逐步流失，應當是遭到了天道法則的製約，不過流失的速率並不快，照這個速率下去，估計百日以後才氣耗損光。

一根腰帶，幾根護帶，都是雪山百年鐵線蛇最後一次蛻的皮秘法硝製而成，一看就是大師兄的技術；一封手劄，信封上寫著“修界，岔路城，珍寶閣，衛掌櫃”，是二師兄的筆跡，彷彿是讓他送信；一本巴掌大小的經籍，用蠅頭小字寫滿經文，是三師兄的贈禮；幾瓶療傷的丹藥，這類四師兄特製的丹藥幾無毒性。

寺裡剛好早齋過後，風俗性地來到唸佛堂前的悟空與二師兄碰個正著。

“請徒弟為弟子剃度受戒！”悟空搶出一步跪在不戒大師的身前，來到這個天下後第一次行膜拜大禮！

說完也不等悟空應對，收回一聲虎吼，手中的大刀直奔悟空的麵門而來，身後的六合元氣變幻成一頭吊睛白額的龐大老虎，瞋目嘶吼，細弱有力的前爪共同大師兄的行動向他撲來。

“仙道亦如此，雖說修仙是奪六合之造化，侵日月之玄機。但一味逆天行事，整天戰戰，未證大道已身折；一味順天不爭，整天兢兢，未證大道已壽儘。”六合元氣化為一根高大矗立、直插雲霄的巨鬆，不戒大師站在樹身裡，彷彿二者同根相生，不分相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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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悟空拜禮應下之時，一股澎湃的六合元氣向他壓來，夜空中射下一道敞亮的光柱，將他罩在此中，鬚髮自斷，頭頂主動天生了八個一模一樣的戒疤，整齊地擺列成一個方形。細心看去，戒疤與香火所點的分歧，而是一個筆劃玄奧的筆墨，構成了一個圓形的凹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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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再聆聽一次師兄的教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