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5.事宜[第4頁/共4頁]

［你要乾嗎？］陳仁被她唬了一跳，趕緊打字問她。

“等等，我身邊倒著一個男人。”她認識到本身胳膊肘裡顫抖的紅袍男人，孔殷地在直播間裡說，“他彷彿快死了。”

“我該如何救他？”她蹲下身，悄悄拍著紅衣男人的背，聽著他的乾嘔聲漸突變小，再次在直播間裡問道。

崔清眨了眨眼睛，右手撐了一下榻板側身坐起，戴在手腕上的鑲金白玉鐲悄悄磕了一下鋪在木板上象牙白的席子，收回一聲脆響。

兩個小時前

她想活著，哪怕每一次呼吸都牽涉到滿身火燒火燎般的疼痛，她也想儘力地活著。

腳步聲越來越近，崔清平時很愛潔淨，現在也顧不得那麼多，她銀簪擦了擦男人的衣服下襬，還是插轉頭髮裡，心一橫，左手兩根指頭捏著男人的下巴，右手手指伸進他的口腔裡，壓迫咽喉，紅袍男人發作聲聲乾嘔，張口吐出一地黃色穢物，將紅線地毯感化得更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