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庶女和庶女也是不一樣的[第1頁/共5頁]

明蘭復甦過來，喃喃感慨道：“他可真有福分，有大姐姐這般體貼照顧著。”

“此事不當。”盛老點頭道，“你心雖是好的，卻思慮不周。孩是孃的心頭肉，當初我抱華兒過來不過才天，媳婦就足足瘦了一圈，幾近脫了形，她嘴裡不敢說，內心倒似那油煎普通。我也是當過孃的人，如何不知？以是當初即便你記在我名下了，我也還是讓春姨娘養著你。雖說纔是孩們的嫡母，但那血肉親情卻脫不去的，讓墨兒小小年紀就離了林姨娘，我實在不忍，……當初你不就是以骨肉親情為由，冇叫養墨兒嗎，如何現在倒捨得了？”說著斜睨著盛紘。

剛回屋，還冇寬衣洗漱，老身邊的房媽媽俄然來了，盛紘佳耦忙請她進屋，房媽媽是府裡的老資格了，她說話利，言二語把來意講明瞭——老把明蘭女人要疇昔。

第二天盛老剛起床，房媽媽正捧著個銀絲嵌生長命歲紋的白瓷敞口碗服侍老進燕窩粥，外頭的丫環就朝內裡稟報：“老爺來了。”然後翻開靛青色的厚絨氈簾讓盛紘出去，盛老微瞥了他一眼，嘴角略揚了揚，讓房媽媽撤下粥點。

盛老悄悄笑了：“一朝被蛇咬，我是怕了那些機警聰明的女人了；她們腦靈心機重，我一個動機還冇想明白，她們肚裡早就轉過十七八個彎了，還不如要個傻愣愣的費事；況她不是真傻，你不是說那日聽到她在佛前唸叨著媽媽嗎，會思念亡母，算是個故意的孩了；就她吧。”

盛老淡淡的接過話茬：“現在明蘭在處天然是好的，可既要管家，又要給華兒備嫁，還要顧問如兒和長柏，未免有些籌劃過了；況她到底不是明蘭的親孃，行事不免束手束腳，恰好到我這兒來，兩下便宜。”

...

……

盛老悠悠的說：“無知？……不見得。”

華蘭一時衝動，埋在老懷裡哭了起來，一邊謝一邊哭，王氏在一旁也抹著眼淚，此次的眼淚絕對貨真價實。

盛老沉聲道：“都覺得她是個傻的，誰想她甚麼都明白，隻是內心苦，卻不敢說出來，隻能對著菩薩偷偷哭。”

王氏人逢喪事精力爽，精力爽動員脫手爽，為了顯現她實在個非常賢惠慈愛的嫡母，她給明蘭帶去十幾幅上好的料，緞麵的，絨麵的，燒毛的，薄綢的，綾羅的，刻絲的……因是直接從華蘭的嫁奩中拿來的，以是非常麵子，另有幾件給如蘭新打的金銀小金飾，也都給了明蘭，足足掛滿了一身。

“這麼大朝晨來做甚麼？天兒冷，還未幾睡睡。”待到盛紘行完禮坐下，盛老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