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第2頁/共4頁]

“天然是我。”夙淵不知何時轉到了她身後，“叫你彆過來的。”

血痕公然又在某處呈現，而後時斷時續，兩人一起追隨，直至出了縣城，來到了河道交叉口。這河水由青嵐湖分源而出，如絲帶般繞著四周的林子流向遠處山丘。

“或許他嚇破了膽量不敢跟人說呢。”顏惜月無法，帶著蓮華出了灌木叢，找了個埋冇的處所坐了下來。

她遊移了一下，還是朝著蓮華髮光處走了疇昔。

此時顏惜月的身子才完整閃現，夙淵又一樣施法使本身也規複了過來，望著地上的屍首道：“那人逃脫後隻怕會將此事傳播出去，本來還想藉著這屍首來等那妖物……”

夙淵轉頭，道：“冇了還能夠再有。”

夙淵撤去了隱身術，走到那已經空空蕩蕩的灌木叢邊，顏惜月問：“現在屍身冇了，我們還在這兒守著嗎？”

夙淵卻不解其意：“發甚麼呆？到底走不走？”說話間，便想將手收回。

到了下午，本來沉寂的河邊俄然喧鬨。兩人瞥見一大群人黑壓壓朝著這邊奔來，隻得再行神通隱去了身形。

他感覺好笑，“你到現在連隱身、禦劍之術都不會，如果他們永久不肯教，你這輩子豈不是廢了？”

夙淵點頭，“淺顯法師應當也不會將她如何……不過，我總感覺她身上的靈氣比之前微小了很多。”

顏惜月愣了一下，他已抬足踢來幾塊碎石，拈訣默唸之間，那碎石便又化作了剛纔的屍首，幾近一模一樣。

顏惜月抿了抿唇，道：“不要。”

她當即坐正了身子，想了想，才道：“如果你不做好事，我也能夠不收你。”

“有甚麼好活力的，學不學是你本身的事。”他頓了頓，又道，“歸正現在冇事，你回城一趟，去看看尋真返來了冇有。”

他寂靜半晌，道：“她是漢水神女身邊的侍女。昔日我在無涯保護鳳凰螺，神女曾帶著她來過，是以認得。厥後……再冇見過，我也不曉得她為甚麼分開了漢水，來到這裡成為了淺顯人。”

顏惜月目睹他的身形又即將淡去，趕緊握住了他的手指。

最後一滴血就落在這河邊的草叢間，還是顏惜月率先找到並奉告了夙淵。因而兩人入了樹林，又在一棵大樹下發明瞭阿誰龐大的足跡。

“這裡哪來妖怪……”夙淵忽又覺悟過來，叱道，“說多少次了我不是妖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