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第2頁/共5頁]

顏惜月嘲笑：“若我是個平常人，隻怕早就被害了性命吧？”

“是我的錯，不該丟下你不管。”子謙歎著氣，將她拉到身前，攥著她的手放到心前，“從今今後，我就在這陪著你。”

小夏忙道：“他們喝醉了，如果打攪了你，我替他們報歉。”

小夏內疚了一下，抬手去解，卻一時取不下來。

四野還是蕭瑟，她沿著蜿蜒的巷子行了半日，路邊農田纔開端呈現收割糧食的村民。固然昨夜的遭受令人不悅，但心頭的迷惑始終未能消逝。她試著問了幾個村民，卻冇人曉得陸子謙，更冇人傳聞太小夏。

落日沉到了斷崖邊，樹木密密層層，光芒暗淡，有不著名的鳥兒在幽深處裡咕咕叫著，一聲高，一聲低。

他在山坡前逗留了一下，環顧四周，隨厥後到酒館前，敲響門扉。

“陸夫人是甚麼樣？您見過嗎？”她如許問的時候，腦海裡閃現的是小夏的模樣。

那上麵的昂首是“顯考顯妣”，清楚是做兒子的給父母合葬所雕刻的墓碑。

“……小夏。”

“我又不熟諳，如何探聽？”顏惜月有些膩煩。

顏惜月看著墓碑，有些悵惘。

“家裡死人了？”門前麵的老頭哈腰駝背，眯著眼吃力地看她。

有其中年婦人吃力地想了想，這才道：“我們這姓陸的未幾，要不，你去前麵義莊找老陸頭問問，說不定他能曉得。”

“我來吧。”子謙說著，攬著她轉過來，想要從火線替她取下項鍊。小夏順服地低頭站著，靈巧和順，像是在枝頭悄悄棲息的小雀。

而小夏的聲音，也冇再響起。

“陸……子謙？”老頭較著地愣了一愣，過了半晌才迷惑道，“你是他甚麼人？”

顏惜月蹙眉，走了幾步又不甘心，重新問道：“你們真冇傳聞過陸子謙這小我嗎？”

山間的濕意如風騷轉，一層層籠過來。顏惜月還未答覆，七盞蓮華突然盛豔，閃出灼灼的光彩。那濕意為之一散，水霧似的，轉眼即逝。

一天的時候很快疇昔，當她再度踏長進山門路的時候，又是傍晚時分。

*

“天然不會。”他說著，視野移到了她頸下的珠玉項鍊那邊。燭光下，這項鍊更是流光如水，特彆是中間最大的一顆明珠，爍爍生姿，隱泛緋紅。

小夏的眼眸亮了很多，臉頰也微微泛紅。“此次不會再走了？”

樹葉微微動了動，就像有人坐在上麵一樣。有聲音怯生生隧道：“你要走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