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第4頁/共5頁]

“不，不是。”顏惜月一邊打量著門裡的景象，一邊道，“是想來向您探聽小我。陸子謙，您熟諳嗎？”

義莊？

老陸頭拄著柺杖帶顏惜月去了義莊後山的墳地。

“誰？”屋裡傳來了小夏的聲音，帶著些惶惑。

“……幾十年？”顏惜月思路有些混亂，“那他實在……”

顏惜月蹙眉，走了幾步又不甘心，重新問道：“你們真冇傳聞過陸子謙這小我嗎？”

衣衫被悄無聲氣地頂破，蒼綠虯曲的樹藤自他肩後生出，伸展，俄然間碧葉亂長，如蟒蛇般纏向小夏脖頸。

老陸頭擦擦眼角，“當然見過，夫人是真正的大師閨秀，那叫一個端莊賢惠，冇人不恭敬！”他顧自唸叨了好一會兒，見顏惜月沉默不語，不由道：“你剛纔說有人要探聽陸公子，那到底是誰啊？”

小夏忙道：“他們喝醉了，如果打攪了你，我替他們報歉。”

而小夏的聲音，也冇再響起。

“天然不會。”他說著，視野移到了她頸下的珠玉項鍊那邊。燭光下，這項鍊更是流光如水，特彆是中間最大的一顆明珠，爍爍生姿，隱泛緋紅。

四野還是蕭瑟，她沿著蜿蜒的巷子行了半日，路邊農田纔開端呈現收割糧食的村民。固然昨夜的遭受令人不悅，但心頭的迷惑始終未能消逝。她試著問了幾個村民，卻冇人曉得陸子謙，更冇人傳聞太小夏。

“你去了那裡？為甚麼那麼久不返來？我還給你種了甜瓜，曉得你隻愛吃剛摘下的，很新奇……”她絮絮說著，抬手想去撫摩他的臉頰，卻被他按住了手。

金線似的陽光穿透雲朵，照亮了層巒疊翠。

木門被關上了，顏惜月愣了半晌，想起白日在陸子謙墓前說的話，心道這男人莫非一向不知小夏在山中苦等，聽到了她與老頭的對話，才心胸歉意，故此靈魂來和小夏重見？

“陸……子謙？”老頭較著地愣了一愣，過了半晌才迷惑道，“你是他甚麼人？”

“你到底是……”顏惜月話問了一半，卻不知如何措詞，轉而道，“那些販子，與你是一夥的？”

一天的時候很快疇昔，當她再度踏長進山門路的時候，又是傍晚時分。

顏惜月飛身悄悄躍下，躲到了劈麵的樹林。酒館裡隻要燭亮光著，一點聲音也無。又等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