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傅紹燊,我和你過夠了。三年來我一向覺得本身甘之若飴地站在原地總有一天會比及你轉意轉意;你累了倦了的時候,總會重視到身後另有個女人毫無莊嚴地陪著你,愛著你;總有一天你會發覺我的好。”
男人目光灼灼,雙唇一咬一合。
書房內,陳腐的木鐘收回‘滴答滴答’的聲響。
她的後背從脊梁骨到臀錐被一雙有力的臂膀隔得生疼,頭頂男人熾熱的氣味噴灑在她的臉頰上,吐字開口,